理由——可我没有——我是约翰唯一的血亲。事实上,尽管这没有多大关系,我的嫂子也没有活着的亲属了。两边我们都是唯一的一个。”
“我得说,这真是皆大欢喜,”警官面带微笑,“顺便问一句,泽维尔夫人,我想你和你丈夫没有什么真正的分歧吧?我意思是说——你们没有因导致上次婚烟破裂的各种事情争吵过吧?”
“求求你。”她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戏有点过,埃勒里心里也同意父亲的评价。他现在调动起所有的注意力,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
谁也没想到的是,博恩斯怒吼了:“谎话!她把他的生活变成了深深的地狱!”
“博恩斯。”泽维尔夫人倒抽一口气。
“她无时无刻不在抱怨他,”博恩斯继续说下去,那粗大的喉结上下活动,眼睛也睁圆了,“她没有给他片刻的安宁,该死的!”
“这就有趣了,”警官说,仍然微笑着,“你的确是这所房子里的一个有用之人,博恩斯,老兄。”接着说,“给我的印象是,你非常喜欢泽维尔医生?”
“我可以为他去死。”他那全是骨节没有肉的拳头握了起来,“他是我在这个坏世道上倒运时唯一向我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他也是唯一拿我当白人看待的人,不像某些——某些卑鄙的人……她把我当下等人!”他的声音已高到不能再高的程度,“我告诉你她……”
“好了,好了,博恩斯,”警官带一点严厉地说,“打住。现在听我说,你们大家。我们在死去的泽维尔医生的手上找到一张撕成两半的扑克牌。他显然是在临终前用尽全力留下一个指认谋杀者的线索。那是一张黑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