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张潜盗采铜矿之事,向林西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这白铎,与张潜是非常要好的兄弟,一天,他到张潜家拜访,无意中发现张潜在后院私自大量的炼铜,于是他劝张潜不要再炼铜,奈何张潜表面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又多次盗采铜矿石来炼铜。
他不忍让朝廷之铜矿被盗采而损失惨重,无奈的将张潜盗采铜矿之事向县令包不白告发,目的是阻止他继续盗采铜矿。
“公爷,草民多次劝阻我这兄弟不要再盗采铜矿,可他却不听。草民只是想阻止他继续盗采铜矿才向县令告发的,并没有想到会如此严重,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都是我的错,我就应该再多劝劝的。”
白铎一脸痛心疾首又无比后悔的哭诉道,眼里的眼泪像地沟中的油一般流个不停。
“嗯,本公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林西仔细地观察这个白铎,他似乎真的后悔向官府告发自己的兄弟。
“是,草民告退。”
接着林西又将张潜的未婚妻叫了来问话。
“公爷,潜哥是冤枉的,他没有私自炼铜,他只是想改进他发明的炼铜方法而己。都是那白家想谋夺他发明的炼铜方法,暗中加害潜哥,还望公爷明察秋毫,还潜哥清白。”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跪在地上,将事情的原委向林西说道。
少女名叫方玲玲,倾心于张潜,而且双方大人都同意他们的婚事,双方己订了日子,不久便会嫁给他。
现在却因张潜盗采铜矿之事所累,她的父亲便取消了他们的婚事。
“你是说你被县令所骗,才做出了不利于张潜的证词?”
“是的,公爷。县令大人说只要民女为县令大人找出证据,他便看在民女有功的份上,对潜哥从轻发落,早点放出来好完婚。说盗采铜矿并不是什么大罪,何况张家本就是炼铜世家,家里炼点铜也没什么,罚点银子了事,连牢狱都不用坐。民女一想也是,便做出了不利于潜哥的证据,希望县令大人早点将他放出来。却不曾想,县令大人居然判斩立决。”
方玲玲朝自己的脸上用力地抽了两下,立时,好看的小脸上就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恨自己轻易地就听信了包不白的话,才致使张潜判了极刑。
“嗯,你说的这些很重要,只要张潜没有盗采铜矿,本公会还他清白的,你先退下吧。”
“是,民女告退。”
方玲玲起身告辞而去。
林西将有关的人员重新问了一遍话,经过一番梳理,便知道张潜是被人陷害的,他们的话中漏洞太多,错漏百出。何况盗采铜矿之事,本就不会被判极刑,这是县令将事情扩大化了。
“湿法炼铜。”
林西梳理出了张潜因为发明了一种新的炼铜方法,湿法炼铜。被白铎知道,而白铎想谋夺他的炼铜方法,才设计陷害他。
“可是这包不白为什么要参与其中?”
寇婉问道:“是收了白铎的贿赂?”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