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呀。”
银城县城外的一座法场上,一名叫张潜的死囚跪在断头台上,静等午时三刻死亡的来临。
而这时,郑氏在其女儿张彩妮的搀扶下,来到法场高声喊冤。
“这两妇人喊冤,那不是打县太爷的脸吗?这案就是他审的。”
“我们这位县太爷,审的案可不敢恭维。”
“老兄,慎言。”
“这张潜也是真胆大,居然敢盗采铜矿,现在媳妇没了,人也要被斩首,可怜了家中的老父老母。”
“谁说不是呢?”
一旁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两个无知愚妇,你们的意思是本官草菅人命、乱杀好人?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呀,将这两个刁妇堵住嘴绑了看管起来。”
母女俩当众喊冤,引起周围百姓的议论,也让县令包不白颜面大失。他脸色铁青,对母女俩喝骂道。
“是,大人。”
衙役得令,立刻上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非常粗暴就要将两人给绑了。
“慢着。”
看到这一幕的林西等人,立即喝住衙役。
“你们是什么人?”
忽然被人大声打断,包不白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对着林西等问道:“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干扰本官办案?将这几人通通拿下。”
“是,大人。”
随着包不白的一声令下,在法场周围警戒的衙役纷纷拔刀朝林西等人围了上去。
“程普,将少爷的身份告诉这群丘八。”
现在救人要紧,林西也只得将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免得浪费时间。
“是,少爷。”
程普朝林西拱了拱手,转身上前喝令道。“睁开你们的狗眼,这位是当朝晋国公林西大人,平安公主和新城公主的驸马爷,岂是你等可以冲撞的?还不退下?”
“什么?晋国公,还是两位公主的驸马。”
听到程普的介绍后,包括县令在内的现场众人当场石化,林西的名,他们早有耳闻,就是鄱饶郡的那个娶公主的人吗,他回来了,不过众人心中都有疑问,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愣了一会神,包不白慌张的从监斩台上下来,跑到林西面前跪下拜道:“下官银城县县令包不白,拜见晋国公大人,不知公爷驾临银城县,有失远迎,还请公爷恕罪。”
“拜见晋国公大人。”
衙役和围观的百姓也慌忙跪下行礼。
“起来吧。”
林西盯着包不白说道:“此案暂缓行刑,本公认为此案有问题。”
在来的路上,张潜的母亲郑氏,便将张潜为什么会被处斩之事,向林西详细的说述了一遍。
林西根据前世看电视的经验,认为此案有冤情,所以他这林大公爷想做一次林青天,重查此案。
“这个,公爷,这个案件己上报过郡守府报批认可,现在暂停,下官不好向上面交待。”
包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
林西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虽然以年龄算,包不白要大上十多岁,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气势却异常的冷峻。
“有本公担着,不需要你交待,你只管去做就是了。”
“是,公爷。”
包不白无奈的只能答应,谁叫林西的官大。
虽然说勋贵不能干预地方,但这位可是有权势的当朝国公,他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法抗衡。
没办法,包不白只得下令,将张潜重新收监。
“还有,在重新收监这段时间,他不能有任何意外,包括受伤,死亡等。如果出现这些意外,不管是谁造成的,就算他自杀,本公也要将你斩了。你要知道本公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林西怕张潜会被人杀人灭口,于是警告包不白。
“下官不敢,下官一定会保护好人犯。”
听到林西这么说,包不白额头冷汗首冒,赶紧保证道。
没想到这位公爷,看起来年纪不大,做事却如此的周全,怕他被人灭口之事也想到了。
“希望如此。”
……
银城县衙。
林西重新了解了案情,也作了相关的调查,并询问证人。
“拜见公爷。”
县衙的一处大厅,一个身穿白衣,风度翩翩的少年向林西躬身行礼道。
“你叫白铎?张潜盗采铜矿之事是你发现的?”
林西问道。
“是的,公爷。”
于是白铎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