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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完结

第二十三章(2)

天空罗列着无数鲜红的云的旗帜,湖上却无声地燃烧着流动的火;归来的渔船好像从波中跃出,转眼之间它已从火上走过。,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太湖的早霞》(见《迥声集》)公木随手把它翻译成了“名副其实”的绝句:

长空焱焱树云旗,湖上飘飘流火影;倏见渔舟穿浪归,飞桨拨火霜帆冷。

翻译过的文字虽然古拙,语意也不十分确切,但是公木认为它可以证明:蔡其矫同志在使用什么方法,在走着什么道路去向中国古典诗歌学习:他的着眼点不是在词藻腔调上,而是在表现技巧上。

这可以作为他们当时友谊的见证。

1957年12月蔡其矫到武汉长江规划办公室,挂职政治部宣传部长,写了《雾中汉水》、《川江号子》等诗歌。第二年夏天回北京,在一种极为特殊的情况下,当时监视他“一不要自杀二不要逃跑”的公木,反而被推到被批判的“位置”上,蔡其矫作为跟公木关系密切的特殊人物,此时很快就被人们想了起来,被勒令回京参加公木的批判会,并根据组织的要求,写出全面的交代与深刻的检查。\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到了九月份,蔡其矫写出了一篇长达13万言的《我的交代与检讨》,并且打印后装订成册。其中说:“我衷心感谢党让我有机会参加对公木等反党分子的斗争,并由此受到深刻的教育。这个斗争不仅为维护党的利益、维护党的文艺队伍的纯洁有绝对的必要,而且对于挽救一切犯过错误的同志,特别是挽救像我这样有严重的资产阶级思想的人,也有绝对的必要性。通过这次斗争,使我更深刻地认识到,对别人和自己的错误行为和思想,只有斗争到底而不半途而废,只有批判到底而不存半点姑息,才能真正把这样的人(包括我在内)从泥坑中挽救出来。”

不过,蔡其矫还是被认为是公木庇护下的漏网右派而被批判,并被撤销了党内外一切职务。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1976年12月20日,公木收到诗人蔡其矫感时而发的诗歌《赠人》二首。从诗中可看出诗人的生活概况:仍未找到理想的落脚之地,徘徊于北京和福建之间。尚未得到平反的公木,此时也只能以“天地有大美”来祝福和安慰这位独具诗才和气质,即使在痛苦中也燃烧着诗火的同路人。?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第二十四章(1)

第二十四章与何其芳的争执1958年5月,公木在《人民文学》发表了一篇《诗歌底下乡上山问题》。他没有想到,这篇文章却惹急了何其芳先生。

据公木在事隔30多年后回忆,何其芳先生当时很不高兴,说他“岂有此理”。这是因为,他在这篇谈诗歌下乡上山问题的文章中举例子时,说了何先生“反对或怀疑”过“歌谣体的新诗”这样的话。

公木这番话引起何其芳先生的激烈反应。他认为公木这是“凭空给我加了一顶反对或怀疑歌谣体的新诗的帽子。这种无稽之谈应该辩明一下,其中有些真正分歧之处也可以提出来讨论。”

何其芳为此于1958年6月10日晨4时为《处女地》杂志著文《关于新诗的百花齐放问题》加以反驳和讨论。他说有同志问他在什么时候反对过民歌体的新诗?何先生说自己从来没有反对过。于是那位同志告诉他,那年五月号的《人民文学》上,公木有一篇谈诗歌的文章,说他“反对或怀疑”过“歌谣体的新诗”。

何先生为了证实自己并没有“反对或怀疑”过“歌谣体的新诗”的“记忆可靠与否”,他说“翻出我一九五零年写的《话说新诗》,一九五四年写的《关于现代格律诗》来看了一下,我记得这两篇文章直接谈到过这个问题。结果证明我并没有记错。在《话说新诗》里,我说民歌体比五七言诗的限制小一些,可能有发展的前途,因而可能成为新诗的一种重要形式,并且认为说书、大鼓、快板等民间韵文,对于农民群众和文化水平比较低的群众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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