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如果能的话,天黑以后。′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
她点了点头,就像电影画面切换镜头一样,泪水的痕迹消失了。也许,迅速摆脱失态算是她的一大本事。她掏出香烟,用高级打火机点燃。“可以呀。”她说,“反正守夜是明天的事,来吊唁的客人与我也都没有多大关系,我想外公的秘书会招呼他们的。”
“除了吊唁的客人之外,还要和警察打交道,光靠秘书不行。”
她歪着头说:“可是,昨天夜里,刑警在医院已经问了不少问题呀。尽管妈妈处于濒危状态,他们还是问了,尽是为什么去公园呀,与什么人有约呀,知不知道其他死亡者叫什么名字之类的问题。妈妈回答说什么也不知道,大概她就是不知道吧。最后问我们最后见面是什么时候。外公当时并不在场,当然,即便他在,警察也会问这些问题。我也被他们絮絮叨叨地盘问一番,不过,也许是考虑到外公的现职议员的身份,措辞还是比较谨慎的。·晓`说-C¨M+S? ,免~废/越`独?”
“你是怎么回答的?”
“什么都不知道,仅此而已。不用嘱咐,我是不会说出你来的。”
“刚才你说,你们最后一次见面,难道你们没在一起生活吗?”
“是的,妈妈单独一人住在青山。警察会到我的住处来吗?”
“当然会来,这是他们的工作。说句公道话,他们都十分优秀,又很敬业。你母亲现在已经不是负伤者,而是被害者了。再说,警察早就知道她和我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们很快就会想起这件事来。尽管他们为调查爆炸案件己经讯问了几百个人,但她应该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被害者之一。特别是你们家那么引人注目,你又是和母亲最亲近的人,况且对警方来说,接近你总比接近身为现职国会议员的你外公要方便得多。”
她想了一会儿说:“如果方便的话,你到我公寓来,行吗?”
“不行,警察很快就会来的。_3\3*k~s¢w·.\c¢o¨m_”
“嗯,他们不知道那里。昨天倒是问我住在哪里了,我告诉他们的是外公家的地址,所以,他们现在并不知道我的公寓。”
我考虑片刻,在寻找风险系数最小的方法。如果按照她说的办法去做,今天一天问题不大。此外,也没有什么毫无危险的办法。
“我明白了,七点钟去拜访你,可以吗?”
她的脸上浮现出微笑:“你总算同意了。看样子,我得先买好威士忌吧?”
“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更放心了,不会犯病了。”我实在地说,“不过,那是你走出这家酒吧以后的事情。”
接着,我向她说明走出酒吧后应该怎样办。她一边吐着烟雾,一边叹气说:
“非得要那么办吗?看上去是不是有点愚蠢?”
“看上去愚蠢?我可不愿意干蠢事。现在有人注意到这里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人跟踪我。我是个粗心、散漫的人,过惯了这种生活,现在这里很有可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也许我是多疑,但我绝对不是多虑。我现在只能向你解释这么多,换句话说,我只抓住了这么几个要点。”
“跟踪你的人是刑警吗?”
“如果是刑警的话,我现在就该被抓走了。他们可以随便捏造一个借口。”
“明白了。”她说,“看来我该尽快离开这里了。”
我点了点头,她抓着门把手转动着问:
“买什么牌子的威士忌好呢?”
“牌子无所谓,只要里面有酒精就行。”
她的脸上又现出微笑,露出就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