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说,“谢谢你了,警官。”
埃勒里把他的一个大拇指从嘴里取了出来,仔细地盯着瞧,好像它被老鼠咬了一口。
“哈里,亲爱的。”罗伯塔急切地说,“你有什么事要准备吗?”
“我?”
“你什么都不懂。”
“我从来没结过婚啊。”她的未婚夫红着脸说道,“我忘了什么事了吗?”
“哦,没什么。只是要些鲜花、装饰花、香滨酒之类的东西。”
“天哪!对不起。”
“香摈酒就不用买了,”警长叫住他说,“埃勒里藏有一些酒,这种场合正好用上,是吧,儿子?”
“是四七年的萨泽拉克酒吧?我想是有的。”埃勒里神情忧郁地说。
“香槟酒有的是,我何必要用他的酒。”这位苏格兰人冷冷地说。
“你不要也得要,”埃勒里尖刻地说,“今天是棕榈主日,你上哪里去买香槟酒?”
伯克昂首阔步地走了。
“还有烟,亲爱的!”罗伯塔叫喊着,“我刚刚抽完了。”
房门砰地响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有什么问题,”她说,“……谢谢你,埃勒里。”她使劲地吁了一口气。“这不是哈里的错,你心里有想法。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吗?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不希望有不愉快的事。”
“我是有些烦恼。”埃勒里表示同意。警官喝完了第二杯咖啡,看着他。“好吧!”埃勒里站起来说,“我最好来收拾一下这些盘子。”
“这事由我来干吧,”罗伯塔说着跳了起来。“我不赞同男人洗盘子,单身汉也是这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埃勒里?你有什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