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以这种方式遇见你。不到15个小时前我还和你父亲在一起呢。”
“我父亲?”
“纽约警察局的理查德·奎因警官。”伯克很正经地说。
“你是刚刚飞抵伦敦的吗?”
苏格兰人点了点头。
“可我看到你几分钟前刚买了一张回纽约的机票。”
“我下飞机时收到了奎因警官的电报。好像是那件一开始就让我去美国的案子有了进展。他要我立即飞回去。”
“那是我爸爸,”埃勒里说。“他提到为什么了吗?”
“没有,但是他在电报里用了一个很有味道的词,‘即刻’。”
“那准是很重要。”埃勒里又从女招待那里要了一杯淡啤酒。那个女招待很壮实,好像一只手就能拎动整桶啤酒。
“这件案子,伯克,会是那种我无法抗拒的事情吗?”
“我可不知道你经受折磨的能力。”伯克也冲那个健壮的女招待笑了笑,然后把他那苏格兰人的鼻子埋进了酒杯中。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们俩肩并肩紧挨着坐在飞越大西洋的飞机上。埃勒里通过巧妙的暗示发现,这个苏格兰人好像是来自中央情报局的。凡是说起与他的案子无关的话题,他都十分健谈。哈里。伯克原是警察局的人,最近才辞去了探员职务组建了自己的侦探所。他自嘲地说生意正在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