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会想现在就去问科克先生吧,对不对?”
老警官突然停下来,转身,昂头望着奥斯鲍恩,脸上的表情毫不友善:“如果我要这么做呢?奥斯鲍恩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但是他们都……我是说,”奥斯鲍恩舔了一下苍白的嘴唇,“科克先生正在开一个小小庆祝会,警官,这似乎不大好……”
“庆祝会?”奎因父子俩对望了一眼,“在科克的房里?”
“不,警官先生。”奥斯鲍恩着急地说,“在卢埃斯小姐楼下的套房里。你知道,她一听到科克先生马上要订婚的消息,就把大家都请去开个鸡尾酒会,这就是为什么我……”
“订婚!”埃勒里咕哝着,“怪事真是一个接一个,唉,黑暗的力量啊!我知道了,欧兹,可是那桩‘中美联姻’?”
“啊?噢,对,长官,就是跟谭波小姐,在这种情形下,你们去是否不大合适……”
“那个姓谭波的女孩啊?”奎因警官低声说。
“既然我们现在在这儿,”埃勒里懒洋洋地说,“欧兹,你有没有听过有一张邮票……”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散满邮票的桌面,“一张福州邮票,面额一元,黑黄两色,黑色错印在邮票的背面?”
奥斯鲍恩直挺挺地坐着,疲倦的眼睛不停闪动,手指的关节都捏得苍白:“我……我不……记得有这张变体邮票。”他慑懦地说。
“说谎,”埃勒里简直是愉快的,“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欧兹——如果我可以叫你欧兹的话……”
“你……知道?”奥斯鲍恩吃力地说,抬起他的眼睛。
“当然,唐纳德·科克自己告诉我们的。”
奥斯鲍恩掏手帕,揩拭着前额:“对不起,奎因先生,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