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个讲话的缺点,或者一种习惯。”他停止闲谈,“然而,这些都不会妨碍我们的尝试。继续去做吧,约翰。”
于是全世界各大城市的警署所知的最大规模的调查工作,虽然此前已经开始紧张进行,现在的工作则更加仔细、更加迅速。关于死者详细的描述和指纹印己经寄往各地,对于死者音质柔软这项特征也做了适当的强调。死者的照片公诸于各交通单位,包括大西洋航线、沿海汽船线、铁路线。所有的回报像橡皮球般无望地弹回来:没有资料、身份不详、在此班机上没有出现。什么线索也没有。
在谭波小姐交待了那张福州邮票的来龙去脉之后的第三天,奎因警官对埃勒里吼道:“我们好像处于每隔不多久就被挨上一拳的情况。根据我的经验,每个人都要去适应周期性的低潮,就算是已经适应了——下次你又不会记得它的极限到底在那里。根据这一观点,我们现在遭遇到失败,并不表示这家伙——去他的——没有搭过任何班机、火车等交通工具。去他的,他总要用个什么方法才能到纽约吧。”
“如果他是到纽约来,”埃勒里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是一直待在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