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毕生略一点头:“说对了一半,我只踹开了门,但并没有进去。”
“为什么不进去?或许高翔还活着,还有救呢?”邢怀彬问。
毕生勉强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邢叔叔你没带眼镜所以看不真切,地板上高翔头部下面有一大滩血,根据出血量我判断他已经死亡……不想在你来之前擅自破坏这件艺术品,所以我始终没有踏进过卫生间半步。”
“你认为这是谋杀?”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门上挪动,邢怀彬不无奇怪地问,因为在没有细致勘察现场的前提下,就做出这种非职业性的判断是很不明智的。
“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人死了……”毕生叹了口气,“而且死得让人一头雾水。”
“毕生,你把这称为艺术品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每一件密室谋杀案都是艺术品,是罪犯精心打造呈现给我们的艺术品……”邢怀彬没有从门和门锁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侧过头来望着毕生说。
“现场没有窗户,设施也非常简单,基本没有暗道的可能,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密室杀人案,自然能算得上是艺术品了!”毕生叹了口气回答。
“如果高翔是死于意外,或者是自杀呢?”邢怀彬笑问。
“那我只能表示佩服了,因为他死的真不是地方,死的也相当难看,他死前吓得都尿裤子了!”毕生夸张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