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焰和四散奔逃的同伴,内心更加恐慌。
情急之下,他们根本来不及穿戴装备,只想着逃离险境。
縻貹等人抓住机会,突破防线直入营内。
梁山战士犹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地冲击着对手。
为加剧混乱,梁山士卒大喊:“闻达将军已亡,速速逃生!”此起彼伏的呼喊让局势愈发不可收拾,官兵犹如无头苍蝇,在黑暗中盲目奔跑,担心稍有迟疑便会被追击。
正当闻达全副武装准备迎战时,军营已陷入一片混乱。
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待稍微镇定后,高声喝止:“本官在此,无需惊慌!”然而他的声音刚落,便吸引了梁山士兵的注意,数十支箭矢径直朝他射去。
徐悟锋见柴进气色尚好,关切地问:“大官人如今感觉如何?”
柴进满心感激:“若不是贤弟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徐悟锋摆手道:“大官人言重了。
你我素来交好,这点忙怎能不帮?”
柴进思索片刻,试探性地问:“不知贤弟对高廉有何打算?”
徐悟锋语气笃定:“大官人无需担忧,高廉已时日无多。
若大官人有意,可以亲自处置他。”
柴进神色凝重:“可是高廉乃高俅之弟,又为朝廷要员,杀了他,怕会招致朝廷大军的报复。”
徐悟锋轻笑一声:“大官人多虑了。
梁山与朝廷早成死敌,高廉之事不过小事一桩。”
稍作停顿后,他又道:“不知大官人今后有何打算?”
柴进长叹一声:“我柴进活到三十余载,人称小孟尝,庄中虽收容多人,真正能靠得住的却寥寥无几!”
“此番多亏贤弟出兵攻下高唐州,皇上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贤弟若不嫌弃,我愿加入梁山。”
徐悟锋听罢陷入沉思。
柴进急切地说:“莫非贤弟觉得我才能不足?”
徐悟锋笑着摇头:“大官人说笑了。
先皇遗训明文规定,柴氏子孙即便谋反,也只能在狱中了断,绝不可牵连无辜。”
“这次破城之事,知晓内情者仅数人,现已悉数擒获。
大官人尽可安心养伤,回沧州后,朝廷或许不会深究。”
“况且,柴家有丹书铁券护身,即便真与梁山有所牵连,也不算谋逆,应当无妨。”
柴进惊讶道:“我家虽不算巨富,但也积累百万家财。
原计划一旦入伙便全部献给贤弟,难道贤弟不要吗?”
徐悟锋放声大笑:\"大官人,往常投奔梁山的人,都是领取安家钱的,从未见过有人愿意捐出家产。”
\"大官人且听我说,柴家在沧州根基深厚,而我梁山正急需战马。
若有您的支持,交易马匹定会更为顺畅。”
\"况且,若是您加入梁山,我们之前的合作岂不是全要废弃?我又去哪里寻找像您这般可靠的盟友?\"
梁山与柴进的合作涉及多种物资,包括战马、布匹、皮革、生铁、硫磺及硝石等。
因此,柴进留在沧州对双方更有利。
即便柴进加入梁山,也不过是负责接待往来宾客的职位,又怎会让他冲锋陷阵呢?
柴进注视着徐悟锋,严肃地问:\"贤弟能否告知实情,如今梁山究竟有多少兵力?若是泄露一字半句,必遭天谴!\"
徐悟锋微微一笑:\"这有何不可说的?我梁山现有正规军约五万,还不包括辅助部队。”
柴进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短短两年间,徐悟锋竟发展至此规模。
\"贤弟养这么多军队,不知所为何事……\"柴进迟疑地询问。
徐悟锋似笑非笑地说:\"眼下的大宋朝廷,皇帝沉迷享乐,文官爱财,武将畏战,除西北禁军外,其他部队毫无可用之处。”
\"这些昏庸的君臣,犹如吸血鬼,榨取百姓的血汗。”
\"单说江南的花石纲,已令百姓怨声四起,恐怕不出几年,便会揭竿而起。”
柴进瞪大双眼,急促地说:\"贤弟,难道你……\"
徐悟锋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对招安毫无兴趣,更不愿将自己置于那些昏君佞臣之手,任其摆布。”
柴进深吸一口气:\"贤弟可要想清楚了?这条路可是没有退路的!\"
徐悟锋仰天大笑:\"我早已下定决心,即便将来失败,大不了远走他乡,那些君臣又能把我怎样?\"
\"再说,凭大宋这帮无能之辈,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若非时机尚未成熟,我早就割据胶东,甚至攻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