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只在后院一处亭子里发现了衙内、孙高与薛宝,三人均被五花大绑。”
高俅又惊又怒,追问:“我儿是否还活着?”
虞侯答道:“衙内的性命无虞,但耳朵已被割去,而且……”
高俅怒瞪双眼:“而且怎样?”
虞侯吞吞吐吐道:“衙内……已经被去势,再也无法为人夫。”说罢,他便先行回来报信,其余人则用轿子将高衙内送回。
高俅震惊得说不出话,就在此时,军将们抬着轿子回来了。
“我儿怎么样了?”
高俅赶忙上前查看,只见高衙内没有了双耳,浑身伤痕累累, ** 满是血迹,还在痛苦地 ** 着。
高俅闻讯暴怒至极,下令关闭京城十三门逐户搜查的同时,也紧急召来医生诊治自己的伤痛。
随后,他入宫向赵佶奏报:“逆贼陈希真父女勾结刺客图谋不轨,现已有人揭发。
臣之子高世德正率队抓捕,但遭逆贼抗拒,不仅割去了臣子及随员的耳朵,还对高世德施以重创。
现逆贼逃逸,臣恳请圣上批准继续追捕。”
赵佶听闻刺客线索,立刻应允高俅请求。
返回家中后,面对受伤的儿子和残缺的身体,高俅虽痛心疾首,仍设法找来工匠为其制作假耳,却无法弥补更严重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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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
换上女装的陈丽卿正专注地打量李师师,彼此对视间似有无形火花跳跃。
徐悟锋端上饭菜劝解:“两位不必再互相打量了,先用餐吧。”
陈丽卿质问:“除那位汪夫人外,为何你的船上还藏有其他女子?速速说明此女身份!”
徐悟锋轻咳掩饰,答道:“汪夫人实姓赵,乃故人遗孀。”
陈丽卿不满地踢了他一脚:“少敷衍我!你既已与我表妹成婚,若敢亲近他人,休怪我不客气!”
李师师闻言心中微颤,转向徐悟锋:“原来公子早已婚配,为何不曾告知于我?”
徐悟锋尴尬一笑:“竟忘了提及此事,是我失礼了。”
李师师冷哼一声,初见陈丽卿时便觉惊艳,此刻方知对方美态丝毫不逊于己,加之察觉二人关系非同寻常,内心五味杂陈。
陈希真审视李师师片刻,开口道:“姑娘莫非便是矾楼名妓李师师?传闻你因刺客事件被流放岭南,怎会在此?”
陈丽卿随即追问父亲:“爹,您如何认出她是李师师?”
徐悟锋投来探究的目光,似乎对陈希真也常出入矾楼感到意外,心想人真的不能单凭外表判断。?s.y!w′x¢s¨.!c!o+m-
陈希真轻咳一声,郑重道:“曾有幸见过一面,所以认得。”
陈丽卿并未深究,转向李师师询问身份后,心里竟生出几分优越感。
李师师何其聪慧,一眼看出陈丽卿的心思,但她经历诸多类似情况,加上顾及徐悟锋的情面,便未与之计较。
李师师转向陈希真道:“我便是李师师,因刺客一事受牵连,本该流放岭南,幸得徐公子相助,方保性命。
敢问先生为何在此?”
陈希真叹息一声,将自己的处境说明,又道:“我不敢得罪高太尉,只能暂避于甥女婿家中。”
听闻高衙内被阉,李师师亦觉惊讶,说道:“高太尉膝下无子,如今高衙内遭此变故,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希真道:“正是如此,只盼他查不到我们行踪,不然麻烦不小。”
李师师瞥了徐悟锋一眼,暗忖你这孙女婿倒是不惧麻烦。
徐悟锋对陈希真说:“姨父,李姑娘已恢复原姓王,到了我家,您可别露馅了。”
陈希真点头道:“这个自然明白。”
陈丽卿笑道:“你倒为她想得周全,待见了表妹,看你如何解说。”
徐悟锋装作未闻,说道:“好了,姨父、卿姐、李姑娘,咱们先用餐吧,依当前速度,明日傍晚便能抵达。”
船行大半天,刚过东明县,前方便是兴仁府,已属京东地界。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次日下午。
临近合蔡镇时,徐悟锋觉得时机成熟,找到汪恭人。
见徐悟锋来访,汪恭人行礼问:“公子有何事?”
徐悟锋看了看身旁的黄珍儿,说道:“确有要事,夫人能否让旁人回避,我想单独与您详谈。”
“这……”
汪恭人心中略作迟疑,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自丈夫离世后,她便极少与男子单独相处,即便是客人也尽量避免。
然而,徐悟锋曾于危急之时出手相救,那日在玉仙观,若非他及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