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让人接受他的选择。
“在下徐悟锋,京东济州人士。”徐悟锋微笑道。
“莫非兄长正是梁山水泊的首领?”
汤隆与卞祥闻言,皆惊愕不已,忙跪拜道:“久仰兄长替天行道、济世安民,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两位无需多礼,皆为自家兄弟,何须这般客气。”徐悟锋扶起二人,温和说道。
“自当听从兄长吩咐。”卞祥起身答道。
汤隆喜形于色地道:“原来如此,难怪这般出众,梁山泊之主就在此!”
徐悟锋转向卞祥问道:“卞祥兄弟,你怎么会到河东来了?”
卞祥答道:“实不相瞒,我家原有些薄田,却被村里的豪绅觊觎,想要强占我的土地。
一怒之下,我将其制服,之后便逃至河北。”
“算下来,已过了一年多。
我不敢回乡,在河北四处避难,靠打零工维生,也学会了些农耕技艺。”
徐悟锋叹道:“又是一位被恶霸欺压的英雄!以后无需再惧怕,加入我们梁山,官府便不敢轻易对付你。”
卞祥感激地说:“多谢大哥接纳,我终于有了容身之地。”
徐悟锋随后望向汤隆,说道:“汤隆兄弟,我梁山正缺一位主管军械制造的头目,不知你愿不愿意担任此职?”
阮小七连忙附和:“汤隆兄弟,你在武冈镇打铁,何时能有所成就?不如随我们一起上梁山,到时候共享丰厚所得,岂不畅快?”
汤隆正等着这句话,立刻回应:“小弟愿追随哥哥上梁山。/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好极了!梁山又添一员猛将!”
徐悟锋拍腿说道:“家中若有亲人,也可一同接来。”
汤隆说:“小弟现孤身一人,除表兄徐宁在东京任职外,再无其他亲属。”
徐悟锋听后道:“兄弟,梁山急需人手,如果你认识擅长打铁或造船的工匠,能否引荐几位上山?”
汤隆顿时笑了:“哥哥问得正是时候,我家世代从事军器打造,父亲早年在东京,后来去了延安府。
我对军器监和都大军器所的老熟人都还有联系。”
军器监是宋朝重要的武器制造管理机构。
都大军器所虽与军器监职能相似,均由宦官掌管,不归工部管辖,其产品也不送卫尉寺,而是直接纳入内库。
简而言之,大军器所实为赵皇帝的专属工坊。
徐悟锋明白其中的深意,便问:“贤弟能否招募到这些工匠?若能引来三四十位,便是大功一件!”
汤隆点头道:“此事易办。
军器所的工匠每日辛劳不说,那些监管官吏和太监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除了公家定制的器械,还 ** 工匠制作私货,所得皆被他们售卖牟利,工匠却分文未得。”
“只要给足报酬,怕什么没人来?”
“好极了,此事就全靠贤弟了!”
徐悟锋听后十分欢喜,能用金钱解决的事算不上难题。
若汤隆真能招来工匠,对梁山而言,兵器盔甲将不再短缺,喽啰们也能穿上厚实的战衣参战。
在装备上,梁山在对阵官军时将无明显短板。
过了几日,徐悟锋又迎来两位新成员,自是欢欣鼓舞。
次日,段景住来访,引荐了几位马商,均与他从事相似交易,各携七八匹良驹。
徐悟锋不作多言,即刻出资买下所有马匹。
至此,他手中已有六十多匹马,但带往蓟州多有不便。
于是,徐悟锋召集众人,命宋万、卞祥、汤隆率五十名精锐护送马匹及财物回梁山。
卞祥与汤隆初入梁山,欲建首功,又见徐悟锋信任,遂爽快应允。
徐悟锋对宋万等人颇为放心,卞祥实力毋庸置疑,五十随从亦非寻常匪徒可敌。
叮嘱众人途中谨慎后,徐悟锋便与阮小七、山士奇、元仲良、云宗武以及陈氏兄弟启程赴蓟州。
路上,众人各自骑马,唯独阮小七不会骑术,只能边行边学。
不过数日,徐悟锋一行抵达蓟州。
进城以后,众人行至一条繁华的大街时,忽然听见前方传来鼓乐喧天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迎面而来一支热闹的迎亲队伍。
队伍最前面是一匹白马上端坐的新郎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