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对徐悟锋说道:“先前有那两位差爷在场,洒家不便言明身份,唯恐高太尉寻仇。
洒家本名鲁达,曾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麾下任职,因三拳 ** 镇关西,被官府通缉,无奈剃发为僧。
因背上刺有花纹,世人皆称洒家为鲁智深。”
徐悟锋自然附和道:“原来是鲁大哥,听闻你的威名,我也早有耳闻。
你对付郑屠之举,确实豪气干云!”
鲁智深听后十分高兴,虽因此丢了官职,但心中倍感自豪。
片刻后,只见芦苇荡中驶出几艘小船,当先便是阮小五。
船靠岸边,阮小五瞧见徐悟锋等人安好,忙问:“大哥,此次交易可成功?”
未等徐悟锋回答,阮小七抢先说道:“大哥亲临,哪还有办不成的事?”
徐悟锋笑了笑,对阮小五说:“货物已备妥,先搬上船,到寨里再详谈。”
鲁智深好奇地问:“寨主做的是何种生意?”
徐悟锋笑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截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献给岳父的生辰纲。”
鲁智深与林冲闻言大为震惊,万没想到徐悟锋竟敢染指蔡京的生辰纲。
稍作思量,二人意识到,既然徐悟锋敢于对抗官兵,那劫个生辰纲自然不在话下。
不多时,满载珍宝的箱子被搬上船,徐悟锋带着鲁智深、林冲登船,众人朝金沙滩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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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抵达金沙滩后,径直往山上聚义厅走去。
途中,鲁智深与林冲注意到把守关卡的小喽啰们个个昂首挺胸,步伐整齐,颇有精锐之态。
!这让二人暗暗心惊。
待至宛子城大校场,看到那些站立如松的小喽啰时,林冲不禁疑惑。
“请问寨主,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林冲忍不住询问。
“这叫站军姿,教头您看,他们挺胸收腹、双脚并拢,双手紧贴裤缝,目光不能游移,如此坚持半个时辰,能磨砺意志。”徐悟锋笑着解释道,“林教头觉得此法如何?”
林冲略作思索,说道:“寨主此法独辟蹊径,细品之下,与扎马步有异曲同工之妙。”
鲁智深随口附和道:“洒家曾在西军待过,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训练方式,这般能练出精锐吗?”
徐悟锋笑着回应:“战阵厮杀不敢妄言,不过若能坚持,倒能让众士卒听从号令,步伐一致。”
鲁智深感叹:“能做到这两点,便是强军!没想到寨主竟对练兵如此在行。”
“不过是闲时胡思乱想罢了。”徐悟锋谦逊地笑笑。
此言让鲁智深与林冲心中震撼。
随意构想便有如此妙法,这位梁山首领莫非真是天生帅才?
片刻后,众人抵达聚义厅落座,徐悟锋吩咐备宴。
刚坐下,鲁智深便开口:“洒家沿途所见,此梁山确是险峻之地。”
徐悟锋随即说道:“大师若欣赏此地,不妨留下,自当赐座。”
既遇林冲与鲁智深,即便胜算不大,徐悟锋仍不愿放弃,决心尝试招揽。
鲁智深颇为惊讶,未曾想徐悟锋开门见山便是拉拢之意,于是答道:“洒家现于东京大相国寺管事,送完林冲兄弟去沧州后,还得归返相国寺。”
“恐怕大师难以回去了。”
徐悟锋摇头道:“适才山下酒肆,一见大师,便猜到身份。
那两位公差一路跟随,多半已知晓一二,回京后恐会告知高俅。”
鲁智深心中一凛,原以为隐姓埋名足够安全。
林冲叹息,愧疚道:“皆因我林冲,连累师兄。”
“兄弟休要如此见外!”
鲁智深宽慰林冲,转向徐悟锋道:“多谢寨主厚意,若回京后果真如寨主所言,再投梁山亦不为晚!”
“既然如此,在下便静候大师驾临!”徐悟锋面露喜色,即便无法立即招揽鲁智深,但能得到他的承诺,也算是有所收获。
随后,徐悟锋转向林冲,明知故问:“不知教头因何事触怒高俅,竟被发配至沧州?”
林冲叹息一声,将事情娓娓道来,末了说道:“林某命途多舛,得罪了高太尉。
只盼服刑期满后,还能与娘子团聚。”
徐悟锋见林冲英雄气短,不禁感慨:“林教头,那高太尉派董超、薛霸欲置你于死地,显然对你存心不利。
如今因大师庇护,他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