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现今人人都想当强盗,一夜暴富的无本生意,岂是石碣湖捕鱼能比?
徐悟锋神色从容,谢家身为同乡的大户,能有数万贯家财并不稀奇。¢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徐悟锋满心欢喜,此次行动大获成功,此等赫赫战果,让他稳坐寨主之位。
从前杜迁、宋万或许因惧怕才归附,但从今晚起,他们必会真心臣服。
自此之后,梁山事务尽在他徐悟锋掌控之中。
“叫弟兄们收拾东西,回去山寨再 ** 行赏。”徐悟锋大笑着说道。
“大哥,这事包在我身上,绝不漏掉一件。”阮小七拍着胸脯保证。
这话提醒了徐悟锋,他随即道:“不用那么麻烦,咱们有了银钱就行,剩下的拿去跟村民换些猪羊鸡鸭。”
“大哥说得对,搬不走的不如换点实用的!”阮小七连连点头,转身进入屋内。
片刻后,杜迁、宋万回来,得知至少得了六万贯,两人喜形于色。
半年前王伦带人攻打西侯庄,不但伤亡惨重,连分文未得便灰溜溜撤退。
相较之下,徐悟锋上任首日便攻克西侯庄,轻松至极,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杜迁、宋万对徐悟锋心生敬佩。
杜迁平复情绪,说道:“大哥,村民已在门外等候,还请指示。”
“好!把所有人都押到大门外!”徐悟锋招呼一声,迈步走向宅院大门。
谢家大宅外是一片开阔地,两边梁山喽啰手持火把,四周亮如白昼。
村口竖立着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面飘扬着一面杏黄色的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字,在火光映照下格外醒目。
空地 ** 聚集了三、四百名村民,大多是青壮年,几乎占了西侯庄八成以上的壮丁。
由于梁山好汉进城时并未烧杀抢掠,还明确表示只针对谢保正,不对普通百姓动手,加之杜迁、宋万的劝说,才有人鼓起勇气前来。
只是这种勇气仅限于年轻人,老人、妇女和孩子依然躲在家中。
这些村民的眼神时而望向谢家大院,时而盯着那面大旗,脸上写满紧张。
当谢保正——一个头发凌乱、鼻青脸肿、仅披单衣的人被扔出大门时,现场数百人寂静无声。
村民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落魄老人竟然是平日里横行霸道、侵占他人财产的谢保正?
接着,众人看见谢保正身后跟着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众女眷,也都被捆绑推出来,这才确认事实。
徐悟锋上前一步,拱手对村民说道:“乡亲们,我是徐悟锋,梁山泊的首领。
今晚打扰大家休息,实在抱歉。”
“但请不必惊慌,我们此次前来,只为替兄弟 ** ,铲除恶人谢老倌,绝无冒犯之意。”
“你们都是西侯庄人,应该清楚谢根生的遭遇。^1,7?n′o·v~e?l+.\c^o/m,
他本分安分守法,却因这恶贼觊觎他家田产,连累双亲被害。”
说到这里,徐悟锋一脚踏在谢保正身上,高声质问:“谢某,你残害我这位兄弟一家,今日全村皆可作证,你有何话说?”
谢保正哭喊求饶,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狗,祈求活命。
“对你来说没用了,看他兄弟如何处置你!”
徐悟锋放开谢保正,递给谢根生一把钢刀,说道:“谢根生,这条老命交给你,生死全凭你定。”
谢根生接过钢刀,眼中满是怨恨,盯着谢保正恨不得立刻将他吞食。
“根生,是我对不起你们全家,现在我愿意归还土地,重修你父母的坟墓,只求你能放过我!”谢保正看着明晃晃的刀刃,连连哀求,还想挣扎起身,却被阮小二和阮小五按住。
“要饶你就拿命来偿!”谢根生怒吼一声,挥刀劈下,伴随着一声闷响,谢保正的头颅落地,鲜血如泉涌,眼睛瞪得极大,满是震惊。
这一幕让谢家女眷惊恐尖叫,村民们也面露惊惧。
谢根生扔下钢刀,走向徐悟锋,单膝跪地:“多谢寨主今日主持公道,替我报了血海深仇,日后赴汤蹈火,但凭寨主吩咐。”
徐悟锋扶起谢根生,安抚几句后转向村民:“诸位乡邻,梁山并非滥杀无辜。
若非这老贼逼迫,我们山寨里的几位兄弟也不会沦为盗匪。”他环顾四周,“这谢老儿罪大恶极,各位觉得该如何处置?”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