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犯下的大罪。”
皇帝抬眼:“嗯?”
那官员说:“梁王殿下私自出京,这是无视祖宗规矩,无视兵权,极为恶劣!若不严惩,恐有效尤!”
太子垂下了眼。
不论立功有多大,这私自出京的罪,再大的功也抵不了。
纵使不能让他狠狠地吃一次亏,但只要功过相抵,也是好的。
皇帝轻呵一声:“老三,你私自出京?”
众人:“……”
皇上这态度代表了什么意思?
难道连这么大的事,皇上也不准备追究了吗?
夏凌骁拱手行礼:“儿臣并未私自出京。”
七皇子说:“三皇兄,父皇面前若有欺瞒,可是欺君之罪!”
五皇子一脸忠厚老实相:“三皇兄,父皇最是英明,你又立了大功,早点请罪,父皇肯定会网开一面的!”
夏彦辰叹了口气:“三皇兄,你就是太过鲁莽,还是赶紧向父皇请罪吧!”
太子心里暗笑。
虽然这几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但在夏凌骁有了错处后,他们也同样不遗余力地疯咬。
夏凌骁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布,当着众人的面,慢慢展开,绢布上,写着几个字:“赴西境,便宜行事”七个字,盖的是皇帝的私印,便是那绢布,也是专门用来写圣旨的布料。
众人呆住。
这是……皇上的密旨?
皇帝淡淡地说:“梁王于殿前陈述西境可能面临的困境,朕觉有异,或有人包藏祸心,暗传消息,故斥责不予采用。但西境胜败,关系重大,因此,朕令梁王秘密前行,便宜行事。所以,何来私自离京?”
夏凌骁说:“父皇英明,方有这次西境之胜。西临南昭求和,皆是父皇德威所在!”
密旨?
原本是没有的。
两天前的他和叶云青,都已经做好回来就被下狱的心理准备。
毕竟这种事,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没少做过。*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尤其是夏凌骁,他甚至觉得也许这一次,皇帝再也容不下他了。
但在昨天晚上,父皇的一个暗卫潜到他的身边,在他的帐里扔下这个东西。
打开看后,他立刻就知道皇帝的用意。
但即便知道用意,他到现在也不明白皇帝为何会态度大变。
那天皇帝见了云笈道人和谢同舟的事,也仅只他三人知道。这件事,皇帝是不打算让任何人知晓的。
太子:“……”
父皇竟然暗中安排他这样的差使,就不怕他拥兵自重,掀起大祸吗?
父皇真是老糊涂了。
但心里有再多的想法,脸上也不敢表露出来。
他知道,有这密旨在,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治不了老三的罪了。
但是除老三之外,他今天还要对付一个人。
那人杀了他安放在边疆多年的将军。
那礼部官员接收到眼睛指示,立刻又说:“原来殿下有秘旨,臣不知,多有冒犯。臣要参另一个人。”
他转向叶云青:“皇上令明威将军施援西境,带着武卫营的大军与西境将军会合,听从原主将之令。可明威将军为了谋夺军权,竟将原西境主将薛智斩杀于军前。以下犯上,先斩后奏,罪不容赦!”
皇帝说:“叶卿,是否如朱卿所言?”
叶云青行礼:“回皇上,臣忧心军情紧急,让大军随后,自己带着六百骑快马加鞭,赶去西境。
薛智对臣数番言语折辱,臣汇报紧急军情他也不加理会。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于军中养营妓以供自己狎玩。
军粮不丰,他在帐中与营妓饮酒作乐,全无视军替军纪。不仅如此,他还怠慢军情。臣不愿西境八万将士成为他无能荒诞的牺牲品,以军规处置了他。
此次前来述职的有原西境副将彭斐,原西境先锋营主将耿于锐,他们当时皆在现场,可以为陈佐证。”
那礼部官员说:“皇上,明威将军亲口承认,她以下犯上了。请皇上严惩!”
皇帝冷眼看他:“朱纪明,你名叫纪明,心里可知,军纪严明,不可轻触。叶将军的话你是只能听到一半,那你另一边耳朵就不需要了。来人,将他多余的耳朵割掉。还有,从此你就叫朱不明吧!”
朱纪明大惊失色,禁卫军已经飞快冲进殿中,拖着他下去,不一会儿,血淋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