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门外,太子带着兵部和礼部的官员等在那里。\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一直等到太阳高照,路上还没有来人。
太子的脸色更差了。
终于,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
太子问:“人呢?”
那人单膝跪地回话:“叶将军和梁王殿下回了武卫营!”
“什么?”太子心里怒火升腾,但朝中不少官员在,他努力压抑着:“他们难道不知道大家在这里相迎?”
那人说:“大军不能进城,梁王殿下说,武卫营这次伤亡甚大,先送伤者回去,片刻就回!应是并不知道殿下在此相迎!另,西临使臣团正往这边而来,还有四里。”
太子很生气,他总觉得夏凌骁是故意的。
但是这样相迎也确实是极少的事,父皇为何突然这样下令,连他都不清楚,远路回来的大军又怎么知道呢?
既然说了片刻就回,自然只能继续等着。
但太子的心情极差。
兵部礼部众官员也面面相觑。
西临战败求和,要是让西临使臣团赶在夏凌骁叶云青之前到了城门口,那西临人还以为东夏的太子迎的是他们呢!
半个时辰后,已经能隐隐望见远处西临使臣团旗帜和马车,就在这时,路上有尘土飞扬,另一条道上,马蹄声声,几十骑快马加鞭,飞快而来。
他们赶紧在了西临使臣团的前面。
兵部礼部众官员们都松了口气,赶来了就好。
夏凌骁在前,叶云青在他后面一个马头的位置,三十骑将士风y尘仆仆。
到了城门前百米处,看见太子与一众官员,夏凌骁放缓了马速,叶云青微微抬了一下手,后面的三十骑也整齐划一的停下。
到得近前,翻身下马。
这时,西临的马车也相隔不远了。
西临使者团的后面,还有一队兵马。
太子压下心中的火气,露出一个笑脸:“三弟,叶将军,一路辛苦!”
夏凌骁说:“见过太子殿下。”
叶云青与身后三十骑:“见过太子殿下!”
这时,众官员才看见,西临使团后面的那队人马,竟然全是俘虏。
叶云青介绍之后,两部官员都惊呆了。
西临南昭的主将,可不是无名之辈,冉仕杰,南宫延,都被列为大将军级。
现在,两人被一锅端了。
太子心里悻悻,他前日的弹劾,希望父皇会重视。
太子的车驾在前,众人回城。
百姓们早就听说了,路两边挤得满满当当,热热闹闹。
夏凌骁玄甲黑袍,脸容清冷。
叶云青素甲白袍,英姿飒爽。
身后的三十骑个个身姿挺拔,身上带着凌锐之气,威风凛凛。
他们身后,一支队伍押着战俘,押解进京的战俘都是有官身的,那些普通的战俘,留在军营里做苦役。
百姓们对着战俘痛骂。
南宫延冉仕杰坐在囚车里,脸色麻木,那些有官身的战俘们要自己走路,一个个低垂着头,好像行尸走肉。
西临的使臣团们只觉得也一样灰头土脸。·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这一路简直像是煎熬一般。
但这一路于夏凌骁叶云青来说,却是百姓的膜拜时刻。
他们叫着:“梁王殿下威武,叶将军威武!”
眼神里狂热又敬仰。
太子的车驾在前,听到百姓们的声音,他几乎要咬碎牙。
夏凌骁明明是私自出京,犯了大罪,那些愚民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欢呼,希望到夏凌骁被降罪的时候,他们还能欢呼出声。
战俘交由刑部,使臣团去往驿馆,夏凌骁叶云青得去皇宫。
这次大捷,虽然叶云青的请罪折子说是险胜,惨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漂亮的一战。
虽然如果粮草及时,兵力及时,还能更漂亮。
一应流程走完,太子跟了全程,然后他懵逼了。
父皇竟然没有降罪夏凌骁?
西临的使臣团又不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不正是问罪的时候吗?
当然,这个头他是不会出的。
他目光动了动,自有礼部一个官员出列:“皇上,梁王殿下与叶将军这次立下大功,但也不能忽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