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而出。
敌将把他的舌头串在刀尖上,向王知府他们示威。
王知府等人在城墙上看着洪韦忠遭到如此残虐的对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韩文举愤怒地大喊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陈斌也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紧紧的。
敌将见王知府始终不肯开城门,更加恼怒,他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肯开城门,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抽出刀来,两刀剜出洪韦忠的双眼,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洪韦忠痛得惨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敌将还不解气,又斩断了他的四肢,最后让士兵用长枪将他的尸体挑起来,绕着晋源府四城,向守军喊话,让他们投降,否则洪韦忠就是他们的下场。
然而,敌军的这种行为不仅没有吓到守城的士兵,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同仇敌忾。
守将许民更是趁着敌将得意忘形之时,偷偷朝他射了一箭,可惜偏了,只射在他的左肩上。
敌将大怒道:“给我攻城。”
敌军随即展开了猛烈的攻城。
他们扛着云梯,扛着撞木,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城门。
王知府、韩文举、陈斌等人站在城墙上,指挥士兵们拼死抗击。
守军们用各种手段进行反击,城墙上顿时陷入了一场惨烈的攻防战。
眼看一处敌军顺着云梯要攻上来了,守军们举起一块块巨大的石头砸向攻城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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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敌军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敌军士兵惨叫着倒下,鲜血四溅。
一些守军则弯弓搭箭,瞄准城下的敌军,一箭又一箭地射去。
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敌军,许多敌军士兵被射中要害,应声倒地。
敌军士兵扛着撞木,冲向城门,试图撞开城门。
守军将滚烫的油从城墙上泼下去,滚油落在敌军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敌军士兵被烫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战场上,双方杀得难解难分,惨烈异常。
敌军士兵如蚂蚁般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城墙,守军们则拼死抵抗,寸土不让。
鲜血染红了城墙,染红了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然而,尽管敌军攻势凶猛,但守军们凭借着坚固的城墙和顽强的斗志,始终坚守着阵地。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激烈攻防,敌军终究没能攻上城墙,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收兵,在相距晋源府十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王知府等人站在城墙上,望着撤退的敌军,心中虽松了一口气,但洪韦忠的惨状仍让他们心如刀绞。
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但他们也坚信,只要守住晋源府,朝廷援军到来之时,就是反贼的末日。
王知府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敌军消失没了踪影,转身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把洪都监的尸体收回来。”
士兵们应了一声,立刻出城,小心翼翼地将洪韦忠的尸体抬了回来。
当洪韦忠的尸体被抬到知府衙门时,王知府看着他那残缺不全的尸体,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洪韦忠的战袍已经被鲜血染透,他的四肢被残忍地斩断,双眼也被剜去,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一具让人痛心的躯壳。
王知府扑到洪韦忠的尸体前,悲痛欲绝地放声大哭,声音中充满了愧疚与悲愤:“洪大人,当时我要是拦住你,你就不会死,是我也犯了轻敌之过,才害了你啊……”
同知陈斌、通判韩文举和其他官员也围了过来,看到洪韦忠的惨状,他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韩文举哽咽着说道:“洪大人,你是为了保护晋源府而死的,晋源百姓会永远记住你的功绩。”
陈斌也抹着眼泪,说道:“洪大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好晋源城的……”
王知府悲哭了一会儿,抹去脸上的泪水,对身边的官员说道:“去,给洪都监准备灵堂,灵堂就布置在知府衙门大堂。”
众人点头应允,立刻忙碌起来。
不久,灵堂布置好了,大堂内挂满了白布,正中间摆放着洪韦忠的棺木,棺木上覆盖着白布,周围摆放着花圈。
王知府等人全都换上了白衫,站在灵堂前,准备祭拜洪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