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潜愤恨不己,对白铎满是仇恨。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白铎拿走了《浸铜要略》?对你未婚妻有非分的想法是怎么得出的?”
“没有,但是知道《浸铜要略》的除了我之外只有他一人。我是在要被砍头的那天,他来看我时亲口告诉我他对我未婚妻有想法。”
“那这些,你都有跟县令说吗?”
“说了也没用,县令不仅不相信,还对我动用大刑,因为他们是姻亲关系。”
“少爷。”
这时,外出打探消息的程普,回到了县衙:“我打探到了县令大人和白家是姻亲关系。还有这本《浸铜要略》,是一个兄弟从白铎的书房里偷出来的。”
说着,程普将一本册子摆到林西的桌子前。
“这就是我写的《浸铜要略》。”
程普一拿出来,张潜便认了出来,封面上“浸铜要略”西个字就是他写的。
“你还没看就认出来了?”
林西将册子拿到张潜面前,翻了几页让他看,“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本?”
“正是这本书。”
张潜看着里面的内容,激动的说道。
为了这本书,自己的命差点搭了进去,能不激动。
“好了,你先回大牢吧。”
“罪人告退。”
张潜又朝林西磕了三个响头后,颤巍巍的起身走出了大厅,同时心中又有莫名的轻松,《浸铜要略》被找出,他便可以洗脱自己盗采铜矿的罪名。
“这白铎,真是个小人。不仅想谋夺别人的技艺,还要将人家的未婚妻也抢了。”
寇婉愤怒的说道:“还有那县太爷,和白铎狼狈为奸,简首是该死?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美眸深沉,对于这些当官的,更是厌恶之极。自己的父亲,便是死于郡守的下毒。让她对当官之人有着天然的不信任。
“我也是当官的。”
看着脸色不好的寇婉,林西右手轻挑她的下巴说道。
“啊,奴家没说夫君不是好东西,不对,夫君不是东西,不对,夫君是好东…唉吖,总之奴家没骂夫君就是了。”
被林西盯着,寇婉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夫君是好东西。”
阿兔点头道。
“对。”
“少爷绝对是好东西。”
见林西与凌萱阿兔寇婉几女打情骂俏,程普飞也似的逃离这种要命的地方。
“那夫君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西对寇婉调笑道。
“夫君你说呢?”
寇婉眼睛朝林西的第三条腿方向瞟,眼神暧昧。
“夫君我是好人。”
现在自己最大的软肋,就是穴道被封,偏偏自己的女人老是往这方向说,让林大公爷幼小的心灵遭受百万点暴击,于是心中默默发狠道:“要静下心来修习武道,以最快的速度冲破被封穴道。冲破穴道后,我林西发誓,一定要让你们这些女人知道我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