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二弟让你故意引导本殿下输了这场仗的?”
庄林终于抬起了头,不满地看向塞罗远:“在下一早便劝过殿下您,是您不听,现在来怪在下这个军师,真的好吗?”
塞罗远没想到庄林还敢反驳,如果不是牢门阻挡,他一定会冲过去扭断庄林的脖子,现在只能无能地怒吼。
“大战前夕,庄先生不在营中出谋划策,反而在牧城城主府,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在下也是被抓来的,殿下不应该反思,天池的人都潜入我们的大营绑人了,居然还能全身而退。”
“你!怎么可能!”
“在下都出现在这监牢中,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和牧城的人里应外合?本殿下回到沙海可要好好问问我那好弟弟,怎么会找个叛徒当谋士。”
庄林摸不清凤九歌的想法本就十分焦虑,和塞罗远争吵了几句,发现这人根本毫无道理,索性缩到牢房的另一侧,远远躲开,不再搭理。
消息传到凤九歌那,她十分好奇,这个庄林究竟是怎么回事,最后,还是写信去了济城京城。
季无双这次只出现了一次,那便是假意前往旭城,其余时候,便坐镇后方,身体也在凤九歌的调理下恢复了不少。
何城主眼看这次在凤九歌的带领下,便守住了牧城,心中对这个年轻女子已经全是信服,不亏是季无双教出来的人。
处理好战后事宜,京中的一道圣旨直接让季无双气地晕厥。
凤九歌直接被恶心的不行,季均寒在听完圣旨后愤怒不已,差点挥剑斩了前来宣旨的太监。
何城主没想到仗都打赢了,城主府还会出现这么兵荒马乱的感觉。
凤九歌原本也不想回京,她想查清楚,三方势力究竟是怎么回事,后面又是怎么商量蚕食天池国。
这圣旨是恶心,但好歹给了她不回京的理由。
正准备跟季无双摊牌时,旭城快马送来的消息让她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