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直白了。我要离开帝都了，所以后面不能服务了，钱可以退给你了。”

“对，就说要离开了……”

她鼓起勇气开门。

很快门开了。

“二爷好久不见……唔……”

许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拉入屋内。

他知道她的规矩，屋内漆黑一片。

她刚刚过来，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只能下意识握紧男人有力的臂膀。

男人动作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许意看这架势，也不像能好好谈判的样子，索性就任由他乱来了。

他似乎心情不顺，很是折腾自己，非要听到她哼唧求饶才肯罢休。

要不是顾知砚坚持戴套，她都要怀疑顾知砚是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凑数。

一番大战下来，许意累得疲软。

按照以前，她肯定要昏昏沉沉地睡一会，毕竟现在深更半夜，正常人早就睡熟了。

但她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打起精神来。

眼看床边男人穿戴整齐，她赶紧拉住了他的手。

“那个……”

“还没够？再来。”

男人的回答简单粗暴。

许意吓得腿软。

“不……不是的，已经够了。”

“上次聊天的费用，还有这次的费用，一并给你。”

他拿出支票，放在床头。

从一开始，他直接扔在脸上，到现在他放在了床头柜。

“也不是这个……二爷，我可能要离开帝都了。”

她小心翼翼开口。

“嗯？”

顾知砚语调上扬，透着耐人寻味，听不出喜怒哀乐。

“这服务……恐怕到此为止了。你之前给我的钱，都还给你。这次，这次也免费！”

“但，但我也收取一点点，不多……不多行不行？”

许意心里肉痛，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为什么离开帝都？”

顾知砚淡淡开口。

“呃……”许意还没想好，临时编了一个：“嫁人。”

对，就是嫁人！

“我年纪也不小了，家里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各方面都挺满意的。我也不能总是做这一行，我也算是比较幸运的，别人都要伺候形形色色的男人，各种怪癖都有。遇到你，我也算是有福气了。二爷对人慷慨，也没怎么过分折磨我。”

“我心里十分感激，但……但我总要寻个别的出路。之前缺钱，但家里人已经彻底解决了，就不缺了。我也不想再出卖身体了……”

黑暗中的男人久久没有回应。

许意心跳如鼓，气氛诡异的凝重。

他到底……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