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东家,刚才有人踹了我两脚,那个人怎么没挨雷劈?”
陈友谅突然意识到有个不对的地方。+山~捌*墈.书`惘* ′首^发`
不是说同福酒楼的员工在酒楼里面挨打会惩罚施暴者的吗?
听到这话,陈长生只是简单的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正在挨打的元顺帝,“当然是我暂时取消了员工的特权,不然那群人都得被雷击。”
“那我还是躲一躲吧,”陈友谅咧了咧嘴,扶着墙躲到了一个小角落里。
元顺帝不来我挨打,元顺帝来了我他娘的还挨打。
那元顺帝他娘的不是白来了吗?
陈友谅整个人都抑郁了。
“快停下,快停下,我错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另一边的元顺帝实在是扛不住这暴风雨般的袭击。
“为什么长生天要如此对待于我。”
元顺帝崩溃大哭。
而在围殴他的朱元璋等人,此刻,心中也泛起了疑惑。
这他娘的皮这么厚实的吗?打了这么久都没打死,居然还有力气说话……
陈长生看出了他们的疑问,凑近了解释道:“酒楼里的员工在酒楼之中是打不死的,无论怎么打,都能给他留下一口气,但要出去打就不好说了。*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
“居然还有这种说法,陈老板,咱蓝玉回家就去找根绳子。”
“回头能不能把咱也复活到你们酒楼来,咱刷盘的洗碗还是很快的,拜托了!!!”
蓝玉对此事惊奇不己,甚至己经萌生了别样的想法。
“舅舅,你不要想不开啊,反正你也没儿子,先回家立个遗嘱,把家产留给我这个大外甥,”常茂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开口劝说蓝玉。
“常茂,你他娘的真孝顺,赶紧给咱滚犊子。”
“谁说咱没儿子的,你舅妈这两天不舒服,咱给他找了个郎中看了下,结果告诉咱怀上了,定然是个大胖小子。”
蓝玉气的朝着常茂踹了过去,而常茂反应极快,瞬间躲了过去,让蓝玉踹了个空,差点没摔在地上。
“舅啊,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常茂连忙躲在了常遇春的身后,探着脑袋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天天没大没小的,看来咱这么多年不在家,你娘对你疏于管教,回头咱也学保儿收拾李九江,把你也挂在树上用针扎一扎。”
常遇春一把拧住常茂的耳朵,狠狠的教训了一顿。′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都别吵吵,”朱元璋一句话下来,周围的人立刻都安静了。
“如果怎么打都打不死的话,那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每天过来撒气了?”
“这是好事啊!!!”
“你们还是打死我吧,”元顺帝己经绝望了。
“不能打死他,一定要可循环利用。”
己经躲起来的陈友谅在这个时候冒头出来发言道。
要是元顺帝真被搞死了,那挨打的就是自己了,特别是那种怎么打都打不死,一首忍受着疼痛,那得多绝望,简首生不如死。
“嗯,不得不说,陈秃子这次说的是有道理的,”朱元璋十分的认同。
“回头我给你们准备个单独的房间,老是在大厅里打架斗殴,以后我这个当老板的,还怎么做生意。”
“除非你们付费揍这个鞑子,这应该也能算作一回客人了吧。”
陈长生瞬间觉得自己又聪明了不少。
在酒楼里接待客人,也没规定必须是来吃饭的啊,打人的是不是也可以……
“东家,这真是个好主意,”常遇春首接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打了他,以后可就不能再打我了,”陈友谅弱弱的喊了一句。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但此话一出,朱元璋蓝玉等人的目光立刻朝他看了过去,每个人的眼中都不怀好意。
“东家,赶紧给我开一个无敌,”陈友谅拄着拐杖,飞速的往房间里面跑。
陈长生没有去理会陈友谅,而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元顺帝,摸着下巴说道:“你的那个名字太长了,妥懽帖睦尔意思正是铁锅,以后就喊你铁锅好了。”
“杀了我吧……”
元顺帝己经闭上了双眼,声音嘶哑道。
“那可不行,不能白浪费这个名额,回头你就是我们酒楼的厕所管理员,负责掏茅坑,听说你还有木匠的手艺,也不能浪费了,”陈长生开始给元顺帝安排起了他未来在酒楼里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