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灼言指尖一颤,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羞怯,他不仅没松手,还抓的更紧了。\d¨a?s_h,e+n^k?s′.*c^o_m+
念是要...要做什么?
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虽然己经互通了心意,但只一个亲吻他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再亲密一些......
他可能会半路激动的晕过去的吧。
那就太丢人了。
而且...而且他们还没有成婚,这样不好。
人类的书上说,婚前不能逾越,否则便是轻浮。
他要好好遵守人类的规矩,不能当一个轻浮的妖。
北灼言这样想着,耳尖却依旧红了个彻底,抓着冷白手腕的手心一阵滚烫。
眼神躲闪,表情异常。
弗清念见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蹙眉。
她轻易的挣开了束缚,继续去脱他的衣服。
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柔软的衣服堆叠在腰腹间,北灼言瞪大眼睛,无措的握住了弗清念的袖口。
“等等...我、我还没准备好......”
金眸湿漉漉地乱飘,结结巴巴道:“先、先让我......”
话未说完,冰凉指尖抚上他心口狰狞的伤疤,轻柔的,带着怜惜的触碰。
“怎么伤的?”
北灼言呆滞了一瞬。
茫然抬头,对上那双浅色的眼睛。^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里面干净无垢,不染情欲与暧昧,像是天山融化的雪,没有分毫红尘世俗之气。
北灼言心中的所有火热一瞬间冷静,羞怯紧张的情绪退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是要看伤啊。
是了,念根本就不是见色眼开的人,她干净的像寺庙里的菩萨,怎么会有这么庸俗的想法。
是他下流,他龌龊,他心怀不轨。
他是一只坏妖。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涌上心头,北灼言尴尬地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弗清念仔细检查了下他身上的伤痕,大都己经愈合,随着时间那些狰狞伤疤也在缓慢变淡,但依旧隐约能窥见几分当时的惨烈。
她碰了碰那些疤痕,每抚过一道,一些画面就清晰浮现在眼前。
弗清念记下了那些人的面容后,这才放下手。
她忽然想起北灼言刚刚的话,“你要准备什么?”
北灼言:“......”
北灼言羞愤欲死。
他摇头,声音里夹着心虚,“我...我说错了,我没有要准备什么。”
弗清念不疑有他,视线落到他的心口。
那里还残留着一个青黑手印,秀气小巧,是女人的手。
北灼言注意到她的视线,开口解释:“不碍事的,己经快好了。”
他刚说完就收获到了一个不明情绪的眼神。′s′y?w?b+o~o!k..,c,o*m_
北灼言瞬间噤声。
弗清念指尖轻碰了下,温和的气息荡过,将残留的掌印净化。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视线相对。
“北灼言。”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北灼言心头一跳。
“你可以向我寻求帮助,任何时候都可以。”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的声音不大不重,却格外的认真,每一个字砸在心尖都让人浑身发烫。
北灼言明白她的意思,他反握住她的手腕,“念,我自己来就好。”
“你说的,仇要自己报。”
弗清念抿唇,将视线移开,许久后才轻“嗯”了一声。
“好。”
她尊重他的一切决定。
反正有她看着,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他。
两人交谈间,殿门外也格外热闹。
玄武本来认认真真在门口看门,但没多久就来了一个黑衣少年,脸颊还有着一丝稚气,眉眼却冰冷带煞。
“王在吗?”祺安看着紧闭的殿门问道。
玄武下意识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
王在里面办正事,不能被人打扰。
于是玄武又很快摇头,“不,王不在。”
他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倒有几分唬人的架势。
但祺安己经与他相处了很久,自然一眼就分辨出了这句话的真假。
“玄武哥哥,你是不是不知道,你一撒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