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周填满了谷糠(俗称“麸子”),再用绳子渐渐地升起一截,以喻将来“高升”之意。(注:据陈存仁医师所述,私白后的“宝”,另有一种处置方法。即把割下的阴囊、阴茎,装在石灰粉盒里,一方面是防腐,主要是吸收血液水份,使它保持干燥。尔后用湿布揩干净,再在香油中泡若干时间,等油渗透了,然后把它装在丝棉衬里的小木匣中,加以密封包裹,择一个黄道吉日,送进受阉者的家祠,把那藏有‘不文之物’的木匣,放在正梁上。 引自台湾《传记文学》第五十七卷第三期。)
早晨,小留金正要照例换毛头纸,他的爹却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好呢?”
小留金赤裸着下身,扬着脸纳闷地问父亲:“咋了?”
“咳,这可真怨我,香油纸换的时候太长了,它和新长的肉都沾一块儿了。哎呀,麻烦啦!”他的爹搓着两手,在地上来回走遛儿。
“您就揭吧。”他咬紧牙关说。
“乖孩子,我怕你忍不住呵!”
“我能忍得住!”
这时,他的爹试着轻轻地揭了一下,没有揭动,只好咬住牙,两眼却不敢直视孩子,猛地一使劲……
“哎哟!……”他只喊叫出了一声,就疼得晕了过去。
他的爹抬眼一瞧,连纸带肉鲜血淋淋地撕下了一小片。实在惨不忍睹!过了些日子,他一看,留金的下身完全化脓了,急得不知怎么好,猛地转身奔了二里地之外的南柳木。那个村子因出过几个清宫太监,深谙此道。可巧,已进宫的老太监董梦兰,刚刚从京城返归乡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