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d~i?n\g~x¨s,w?.·c_o′m`
————砰
指关节撞击到石壁上发出重响,塞斐尔瞧着滴答答掉落血珠的手背,闷笑一声舔了过去。
湿热的舌尖摩挲着破皮处,带来痛感的同时心底又无端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
利乌斯只是觉得怪异,似乎跟塞斐尔呆久了,他长期坚持的某些信条也在逐步崩塌,瞧着眼前恶魔般顽劣不堪的男人,心里除了愤怒竟只余无奈。
不安空悬的心器被重重击碎,彻底瘫倒时却在深海中有了落地点,无形肆虐的狂风卷着心底沾满尘埃的碎片呼啸离去,唯余下最重要的那片。
——昏暗的海底洞穴里,塞斐尔被海珠莹亮的浅光映着,像是一直在看着他。
一个小人在心底向他招手————你瞧,无论他跑到哪里,你都能找到他。
————他永远在那等着你。
————他只是在等你。
利乌斯重重地闭上眼,浓密的眼睫似有若无地在塞斐尔的颈间划过,男人一句话没说,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了身下的塞斐尔,餍足的吐息也消逝在昏暗的海底。,w,z,s^k′b*o.o!k..¨c′o¨m/
“长官,我不信你察觉不到你的问题,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自然要帮你。”
利乌斯没言语,兀自咬着塞斐尔的皮肉发泄这心里的不满,血腥味夹杂着深海的腥气,带来无端的缱绻。
塞斐尔垂着眼,心情颇好地抬手揉了揉长官的脑袋,觉得自己这趟罪没白受。
唔,就是有点害怕利乌斯受不住。
不过幸好,长官不愧是长官。
他不自觉弯了弯眉,唇瓣亲昵地在男人湿淋淋的额头亲了亲。
斑斓的鱼群悠然游走,吐着泡泡自顾自朝远方而去。
海面寂静无声,海底波涛汹涌。
————————————
“扣扣”
“长官~~~”塞斐尔托长调子喊着屋里的人,果不其然下午回来利乌斯就不理他了,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塞斐尔微微眯眼,下一秒侧过身去。^s^a?n?g_b/o\o+k!.`c?o·m?
“长官,那我走了哦,你自己注意安全。”
脚步声远去,站在门后的利乌斯也压下了嘴角,心情有些复杂,夜晚游轮上会举办品酒会,塞斐尔今天本就伤了身体,难保不会在上面喝个昏天暗地再躺到别人怀里。
男人思虑片刻,两分钟后打开了房门。
——嘭
一个巨大的‘人形抱枕’猛地扑倒了利乌斯,塞斐尔哈了两声,眉眼张扬地望着地上的男人,柔下语气揶揄道,“我离不开长官啊,你陪我一起去嘛。”
利乌斯深深吸了两口气,把塞斐尔推到一边,咬着牙道,“……走。”
甲板上处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各色酒香混杂其中,深蓝的天幕上不时划过洁白的雁群,为品酒会点缀上些许不同的色彩。
“尝尝这个……”塞斐尔故意使坏给阿卜喂了杯紫鸢尾,这种酒瞧着色泽艳丽,但喝起来可不那么好受。
傻白甜晕乎乎地被灌了一杯,下一秒就面目扭曲地朝盥洗室跑去。
计谋得逞塞斐尔便露出了笑容,正想转头跟利乌斯说些什么,却见男人早已离开自己去到了金枫浆的席位,手指捏着琉璃杯轻轻抿着。
饶是知道利乌斯没有这么快能走出来,但能主动表现出来这种迹象,塞斐尔心里也有了一丝怅惘。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长官整日黏着他,他会担忧利乌斯的精神状态,可乍一离远点,塞斐尔又贱得没边地开始怀念起来那段时光。
他静静站在原地,望着利乌斯落拓挺拔的身形,目光从男人光洁的额头滑向笔挺的鼻梁,最终在微微沾湿的唇瓣上一扫而过,半晌垂下眼微微扬起唇角。
瞧瞧,利乌斯像是天生就适合这种氛围,早年间家庭氛围的浸润和兵团的阅历培养出了男人独特的气质,瞧着就跟他这混不吝不是一道的。
所以呢,回到银霜堡一段时间以后,自然不能让利乌斯单纯地呆在自己身边。
或许他可以找到一种方法,一种长官会同意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目的,达到这种平衡或许对两人都好。
塞斐尔思虑一番,直到眼睛亮起,他才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朝利乌斯飘了过去。
“长官~”
————
五天后,轮渡正式抵达银霜堡片区,塞斐尔欢欣雀跃地带着伴侣和孩子回到了主城。
塞斐尔作为顺位第二的训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