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斐尔的眉间,随着咕叽的水渍声一同隐没在暖黄的微光里。~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塞斐尔面色平淡,雾灰色的眼瞳巡睃过男人的全身,无意识滑过的手指细密地在利乌斯的颈间摩挲,半晌轻笑道,“没事,长官,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嘛~”
“没了长官,那我的生活不知道该要多乏味呢?”
他嘴角的笑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望着身上缓慢沉浮的利乌斯,在意识渐趋流失的男人耳边低语道,“利乌斯,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原本被快感冲击到大脑空白的男人在此刻诡异地停下了动作,一动不动静静听着耳边的声音。
塞斐尔爱怜地抚过男人沁着汗的额角,声音被降落的羽毛还要轻,“我从不会在意我许下的任何承诺,当然,给长官的除外。”
他闷笑两声,见利乌斯面色有些黑,继续顺毛缓缓道,“为了达到既定的目标,对于无须在意的人我可以不择手段地获得他们的信任,在利用完后更是一脚狠狠踩碎……”
“就像我故意引诱长虹使点燃悬月阁尖塔的帘幕,不是因为我别无选择,而是因为我从不在意那些被波及民众的性命。¨c?n_x.i!u?b¨a¢o+.\n¨e!t.”
“利用别人的性命试出圣殿跟长虹使团的关系,在我看来更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塞斐尔讥诮地扯了扯唇角,“我知道,长官没有问不代表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晚出去时你是不是顺路料理过伤亡者的事宜了?”
利乌斯没有开口,黑洞洞的眼瞳直直盯着身上的男人。
“承诺对于自刀山火海中走过的训导师而言跟空气一般廉价,利益之上才是银霜堡七位席永恒恪守的信条。”
他使坏般挺动身躯,手掌在利乌斯滑腻的肌肤上游移,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后幽幽道,“可是长官不一样,对等的利益交换,许下承诺与遵守要约,这些对于长官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e*z.k,a!n?s`h/u-._n¨e·t\”
“或许长官现在变得比以前坏了一些,”塞斐尔弯了弯眼眸,“但是这些从小跟随长官的优秀品质,似乎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溜走呢?”
“生与死的选择之间,长官总会无意识给别人留一个余地吧?”塞斐尔弯起唇瓣,朝长官眨了眨眼。
闻言,利乌斯身形一滞,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唇间却被塞斐尔的食指轻轻抵住,男人又继续开了口,“但我不一样,长官。”
塞斐尔甜甜地笑了笑,狭长的眼尾随之上扬,高挺的鼻尖故意顶着长官的喉结翕动,语调却缓慢低沉下来,“你似乎从没问过我原来的生活……”
“我可以从记忆幻境中窥见长官过去的一切,但长官却从没主动开口问过我。”
利乌斯一听到这,反射性地想解释,却被唇间的手探进来口腔内,卷着湿热的舌头使坏。
“不准说话,先听我说,利乌斯。”塞斐尔不满道。
身下的男人瞬间没了动静。
“我本想等你了却碧波港的事后,就带你回银霜堡,去见证我的过去,我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我许许多多痛苦却又难忘的记忆,”塞斐尔垂下了眼睫,纤长浓密的睫羽仿若在利乌斯的心上起舞一般,搔弄得他有些不安,“可惜长官似乎并没有十足的打算。”
“我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塞斐尔沉下眉眼,些许冷光自雾灰的瞳底泄了出来,扯起嘴角缓慢道,“利乌斯,如果一旦你在典礼当天发生意外,我可不会管什么承诺,劳什子狗屁的对价交换,我会直接把你从碧波港带走。”
“到时候别再跟我说什么亏欠不亏欠,承诺不承诺的,你懂吗?”
身下的男人一言不发,半晌双臂用力将身上的塞斐尔拽了下来,微哑的声音带着欲色,却又好似冒着一股餍足,“我知道了。”
湿热的身躯又缠了上来。
似乎情况跟塞斐尔想象得有些不太一样,他本以为利乌斯会对他的插手不太满意,却没想到,利乌斯还挺受用?
来不及想这些有的别的,塞斐尔全神贯注投入到了利乌斯的索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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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沉日——主献祭
一批又一批的青年才俊从碧波港各地赶来,双眼无不满含着对骑士团竞选的热望,属于青年蓬勃的生命气息仿佛点燃了垂垂老矣的中心城,给元气大伤的碧波港注入了新的活力。
本次骑士竞选,不仅有大皇子安德森的贴身骑士选拔,还有皇家骑士团的见习骑士征选。
对于大批竞选者而言,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