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斯的实力在兰伯特之上,不仅擅长伪装隐匿,在情色相关的任务上更是造诣超群,原本塞斐尔上次还猜测浦格港用他面貌的人是谁,现在终于是知道了。~k?a¢n?s!h.u·h?o^u-.~c`o,m′
“回来后该给你的补偿都会给你,”帕默克静了一瞬,鹰隼般的眸光在塞斐尔身上上下巡睃,语气缓慢地低沉下来,“前提是你这次的任务不能失败,塞斐尔,你能做到的,对吧?”
塞斐尔歪歪头,幽绿的眼瞳戏谑地望向对面的首领,淡淡道,“我哪次让您失望过?”
帕默克没言语,眉梢微挑,施压般随口道,“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背叛的代价了,先前港内传来的风言风语我都不会在意,只要能完成任务,一切随你。”
“我可不想你变成一滩肉泥,那样的滋味可不好受。”男人打趣道。
“希望你还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塞斐尔状似无意地垂下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手下酒桶的木质纹理,直到交互被切断,他才转动旋钮将深红的酒水泄了出来。?g`o?u\g!o¨u/k.a·n?s¨h?u~.`c_o?m^
地下船舱光线昏暗,深浅不一的阴影洒落在男人昳丽冷淡的面庞上,暗色中一点翡翠的绿意格外乍眼,可惜暗光昏沉,无人得以窥见男人眼底的郁色。
背叛的代价?
银霜堡每一个走上七位席的训导师想必都会知道,自小便在刀山血海中厮杀出来的孩童,又怎会没有过放弃逃离的念头,可惜在魔鬼的惩罚下这种念头无一都会溃败。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所谓尊严、信念,正义观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早都被丢弃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弓箭弯折,自然便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人亦是如此。
塞斐尔灌下一口醇香的酒液,适才畅饮的好心情在此刻已然消弭殆尽,他打消了在地下船舱将就一夜的想法,转身朝船下走去。·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本来还没想起,见到酒桶才发觉他还有另一个去处,尤利瑟一个人住想必家里很是宽敞,接纳他一个逃犯应该绰绰有余吧。
反正两人都是要一起合作行动的,到时候也好一起去。
嘻嘻~
塞斐尔弯唇泄出指尖的暗元素,在小家伙的指引下朝尤利瑟的居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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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天色明媚,洁白柔软的云朵懒洋洋地躺在碧蓝的天幕之上,享受着清风温柔的抚弄,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阿纳西娅也如往日一般出门摆摊做工,不过今天稍稍提早了时间,也没顾得带上妹妹一起出来。
姑妈的生日快到了,她盼望着今天运气好一些多来点客人,阿纳西娅才好攒到足够的钱为姑妈买到那串心仪的彩珠手环。
摊位刚刚设好,她还没来得及招揽客人,便见一群人急匆匆地朝中心城区青石塔的方向涌去。
明明还没到午后,人们却好似全都冒了出来,一窝蜂地在街上流窜着,人群接踵摩肩地朝前疯狂挤着,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真的假的,浦格港的事情明明还没过去多久,魔法信报传过来时我还没睁开眼呢……”
“这信报怎么发得出来的,真没人觉得这是一场阴谋吗?这么简单就能爆出来!?西修罗尔是死了没睁开眼吗?”
“阿诺德皇室的召集令都颁布了,还能有假?”
“简直不把光明神放在眼里,这是巨大的亵渎!一群无耻之徒,竟然在碧波港盘踞了这么多年!”
“克里希军团真的要完了,真有这种蠢人连带着自己一起举报出去的?”
“先别说他了,我早就觉得大魔导师有问题,哪有人能一直保持那张脸的,我早说他来路肯定不正派,谁能升迁那么快……”
“还大魔导师呢,八成快倒台了!”
“这军团团长真想着戴罪立功啊,老国王没砍了他都不错了……”
“你以为阿诺德皇室里的人是你啊,懂不懂顾全大局,脑子空空的蠢货……”
“狗屎,谁准你评判我了!你个老不死的给我过来……”
来不及处理太过纷杂的讯息,阿纳西娅脑海里只有‘浦格港’这三个字,她连摊位都没顾得上收拾,急匆匆挤进人群朝城中心的青石布告塔走去。
泛黄的羊皮纸被翠绿的尖口石钉在布告塔的中心,浓黑的花体字密密麻麻一列接一列,直至读到末尾才发觉鲜红醒目的一笔,恰巧勾勒在‘大魔导师西修罗尔’的名字上。
【光明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