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雪莱,几秒后冷笑道,“真乐于助人啊,不看看你多高塞斐尔多高,他过去是你靠他还是他靠你?”
闻言雪莱还真苦大仇深地想了一想,几秒后遗憾道,“可惜了,塞斐尔。?求?书′帮/ ¨首?发-再等我几年......”
这话一出来,塞斐尔已然憋不住笑,控制不住地锤起身侧的利乌斯,“雪莱,你还是太聪明了......”
利乌斯被这样疯狂锤着也不见被撼动分毫,眼角侧着瞥了塞斐尔一眼又一眼,最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直到彩霞散去,月上梢头,雪莱的净化术也施展完毕,几人才纷纷告别。
像是想起了什么,雪莱有些伤感道,“塞斐尔,明天是不是你在军团的最后一天啊,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塞斐尔弯了弯眼眸,不经意飞了一眼利乌斯,“我就在圣殿,想找我不是轻松得很。”
雪莱撅了撅嘴,瓮声瓮气低沉道,“那能一样吗......”
塞斐尔没看清利乌斯的表情,只好遗憾地转过身走回了小屋,去寻找自己的大精灵去了。?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利乌斯走得最快,琥珀色的眼眸在夜里也亮得分明,他手里紧握着那盒月隐霜,直至感觉到指尖的汗意,才微微松开了手。
些许不同的黏腻触感自指缝间露出,男人抬起手一看,在银盒的缝隙处,一抹干涸的血迹潜藏在阴影里,在月色下还有些看不分明。
利乌斯却也没有举高盒子仔细打量,只是垂着眸用指甲剐蹭着那抹干涸的血痕,眼里一片清明。
从初遇塞斐尔开始,利乌斯就一直孜孜不倦地在探寻他身上的谜团,一切的不合理与异常之处都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
一直以来,利乌斯也都是那么做的,一旦找到线索就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但这次,当着塞斐尔的面,他却没有问出口。′d′e/n*g¨y′a!n-k,a,n\.*c-o+m·
不知是因为什么,相比这突兀冒出的血迹,利乌斯却更想问塞斐尔点别的。
想问在礼拜堂内加西亚有没有对塞斐尔动手动脚,想问加西亚有没有诋毁自己更多,想问塞斐尔对他的看法,甚至想解释那句‘西修罗尔的狗’。
不知何时,他也在意起了名誉这种虚无的东西。
利乌斯深吸一口气,握着手里的月隐霜,加速朝传送阵走去。
‘最后一天了,或许离得远点,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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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塞斐尔望着眼前整整齐齐摆放着的四瓶魔药,朝阿卜投去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我天,一天时间?”塞斐尔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对的!”阿卜自豪地挺起胸膛,轻蔑一笑,“哈哈哈,有了这些,我们就能轻而易举进入皇宫,拿到月隐霜!”
小家伙一改之前的畏畏缩缩,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那是一个扬眉吐气,嘚瑟得一匹。
塞斐尔倚着墙轻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盒月隐霜朝阿卜扔了过去,“喏。”
阿卜的动作顿了一瞬,手忙脚乱地接过银盒,打开一看——
“哇!”精灵的眼睛骤然发亮,下一秒整个人朝塞斐尔飞扑了过来。
“靠......”塞斐尔快速闪身,躲过了青年的袭击,没好气道,“我说,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大不?”
反应过来,阿卜心虚地笑了笑,惊喜地抱着小盒子问塞斐尔,“天呐,你怎么做到的!我的魔药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呢。”
塞斐尔无力地躺在床上,低声道,“帮皇子洗脚。”
闻言,阿卜蹙起了眉,半晌扬眉道,“不要伤心,我也可以帮你洗脚的,这样你就不亏了!”
还想期待着塞斐尔的回复,可过了好久也不见塞斐尔答应他。
阿卜低头一瞧,原来塞斐尔已经睡着了。
此刻男人舒展着眉眼静静地躺在床上,散乱的金发落在枕侧,仿若纵横交错的金色长河,在月光下还泛着流动的光波。
阿卜抿着嘴想了又想,把自己炼出的四瓶魔药收进自己的储物魔戒里,小心翼翼地拿绳子穿起来,戴上了塞斐尔的脖子。
“嘻嘻,这样利乌斯就不会发现啦......”
小精灵拿着手上的月隐霜,又看了眼床下已经准备好的其他草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塞斐尔的金发,随后小心翼翼地掰断一截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凑近塞斐尔低声道,“塞斐尔,这根就给我留作纪念吧。我要回去了,快到利乌斯取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