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经过这么多天的缓解,那点惆怅的感情也随着酒精慢慢稀释了不少,再给她点时间,或许就能彻底放下了。¢1¢5!8?t+x`t*.-c?o¢m¨
毕竟从一开始喜欢江川,她就知道这是个没什么结果的事情。
说起这个,杨枫脸上顿时有几分不自然。
“……别说了,还挺尴尬的。”
他因为晚上下班回去的晚,平时都是一觉睡到大中午,结果昨天早上因为尿急,就被憋醒了,迷迷糊糊地起来去卫生间放水。
回来时路过江川的房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也没多想,就敲门进去看了。
没想到江川以前没有锁门的习惯,现在也忘了。
结果他就傻眼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很严实,雾星河光着两条长腿,坐在他江哥身上,两人正腻腻歪歪地抱在一块儿啃呢。
……
等手机扔过来砸到他头上时,他才急急忙忙地道歉关门离开。
臊得他脸都红了。.g¨u`g_e?b.o?o·k?.,c_o?m.
“噗——”
“哈哈哈哈……”
柳文甜一口饮料直接喷出来,对面来不及躲闪的杨枫,瞬间被喷了一头一脸。
幸好胡冬冬躲闪及时,没有被殃及。
杨枫:“……”
“哈哈哈……”
柳文甜没想到他会是因为撞见这个才知道的,“你没被江川打死,真是算你小子命大!”
杨枫接过胡冬冬递来的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咬牙切齿道:“我说大小姐,你下次能不能看准了。”
柳文甜朝他道歉,“不好意思哈哈,我下次注意。”
杨枫将面前同样遭殃的酒杯拿起来倒掉,换了个新的,无奈道:“我也不想,而且你都不关心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卧槽……”
“卧槽!”
杨枫说着说着忽然爆了个粗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柳文甜背后,表情像见了鬼一般。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如?文`网_ -更?新·最,快¢”柳文甜问他。
胡冬冬也好奇地顺着杨枫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下一秒愣住,“卧槽!”
“……你们俩搞什么。”
这两人奇奇怪怪的样子,让柳文甜也忍不住转身看过去。
“卧槽!”
柳文甜手指过去,“这不是那煞笔吗,他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柳文甜嘴里那个煞笔就双手插着口袋,二五八万地迈着步子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壮汉,比上次在酒吧里的保镖还多。
“呦,这么巧,又碰面了。”
任天远带着一群人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三个,唇角掀起一抹嘲讽。
“柳文甜,还记得我是谁吧。”
巧?
鬼才信这是巧合!
柳文甜腾地一下站起身,笑眯眯地回望过去,“任少爷,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难不成是上次的酒还没喝够?”
她还敢提这个!
任天远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脸上刚刚痊愈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只要一想起自己被迫在家养伤,不敢外出见人的这段时间,任天远就怒火中烧。
那简直是他这辈子最憋屈的时刻。
他冷哼一声。
“你别得意,上次在酒吧里的账,小爷我早晚会跟你算清楚,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柳文甜用脚尖勾来一张凳子踩在脚下,手里上下抛着两颗花生米,不屑一顾道:“上次我就说了,有什么事儿只管冲着我来,怕你一下我就不姓柳。”
任天远眼睛一眯。
“好,好你个柳文甜,算你有种!”
柳文甜淡淡微笑,“比你有种就行。”
“你!”
任天远被她嚣张的态度气得脸都要歪了。
眼看火药味一点即燃,胡冬冬悄悄叫来一个服务生,小声朝他吩咐了一句。
服务生听完后转身就进店里了。
胡冬冬赶忙笑着打圆场,他拉拉柳文甜的袖子,示意她先别着急,“……别冲动。”
转头又看向任天远。
“任少爷,有些日子没见您了,店里昨个儿才新到了一批好酒,张少和林少这两天正愁没人一起喝酒呢,俩人这会儿还在我店里,要不一块儿上我那儿坐坐,我请几位少爷尝尝新酒……”
“不必了。”
任天远斜着眼看他一眼,认出来他是东南酒吧的老板胡冬冬,虽然不太清楚他和柳文甜是怎么混到一起的,但他这番话倒是提醒了自己。
他今天来,可是还有其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