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些请愿信有悖于革命者的原则,但斯大林的甜言蜜语并没有打动马丁诺夫上校——他仍坚持将斯大林流放5年。`n`e′w!t?i.a¨n,x_i-.^c*o′m!但是,开明的第比利斯总督办公处减轻了他的量刑。9月13日,斯大林被裁定前往索里维切戈茨斯克完成流放,并禁止在5年内踏入高加索一步。然而,他依然会再次回到巴库。可是,反讽的是,在他出现在高加索的边缘地带时,沙皇当局让他离开了,把他推向了俄国这个革命大舞台。
8月31日,副检察官写信给巴库总督:“犯人J.V.朱加什维利请求娶巴库居民史黛芬妮娅·佩德罗夫斯卡娅为妻。阁下是否对朱加什维利的请求有所异议?”也许是因为官僚系统的拖泥带水或失误,抑或是故意刁难斯大林,巴伊洛夫的典狱长直到9月23日才收到了回信:“许可犯人朱加什维利娶史黛芬妮娅·佩德罗夫斯卡娅为妻:请通知犯人本人。请在监狱教堂中,在典狱长的出席下举行婚礼。”
当狱吏把这个好消息带到斯大林的囚室时,他已经不见了。就在那一天,“1910年9月23日,约瑟夫·朱加什维利被遣送到沃洛格达省”。-n^i?a′o^s/h^u_w/.¢c_o/m¢10月底,他回到了索里维切戈茨斯克。他不但没有成功迎娶这位未婚妻和非正式妻子,而且至死也没再见到过她。
索里维切戈茨斯克[1]的状况并没有在他不在的期间变得更好。这里的流放犯人变少了,而“大河雄鸡”的统治则越发顽固。流放者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少。我们无从得知斯大林是否还会想起他那位在巴库的未婚妻,但很快,百无聊赖的他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两人差点结婚,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索里维切戈茨斯克的生活境遇如此之差,”22岁的流放者谢拉菲玛·克拉舍宁娃——她是彼尔姆省一个教师的女儿,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警察的监视倒是可以忍受,但流放者并没有活着的感觉——事实上,他们都已经死去了。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彼此没有任何交流。这里连最基本的休闲方式都没有,流放者只好酗酒度日。”不过,她没有提到除了斗殴和酗酒之外另一种聊度时光的方法:男欢女爱。“二战”之后,斯大林曾有一次和一位英国大使聊起一桩引发外交争端的性丑闻,他讳莫如深地说:“这种事情全是因为无聊所致。`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他一到索里维切戈茨斯克就住进了格里戈罗夫家。他就是在那里和年轻教师谢拉菲玛·克拉舍宁娃相恋的。两人决定同居,于是搬进了一个年轻寡妇玛利亚·库扎科娃的家,住在一个单间里。
斯大林并非唯一一个靠男欢女爱聊以慰藉的人。他交上了一个名为列日涅夫的孟什维克党朋友。此人总是穿着白色西装,终日花里胡哨的。同为流放者的伊万·戈鲁别夫说:“列日涅夫从沃洛格达城流放到这片穷乡僻壤,是因为他勾引了检察官的妻子。他经常对我们讲起他在沃洛格达的冒险,我们都不禁大笑起来——斯大林笑得喘不过气来!”
无论在库扎科娃家得到了怎样的温存,斯大林的心思依然不在这里。喜欢绿植的他开始种松树。他依旧嗜书如命,读了很多历史书和小说——其中包括托尔斯泰的著作,他不喜欢托尔斯泰的政治理念,但欣赏他的文学才华。然而,很快,他又一心想着要逃走了。他快要被闷死了,也很想了解列宁那边的最新消息。
12月10日,斯大林收到了一封来自布尔什维克党核心小组的信。在回信中,他说“请向列宁致以问候”,并说列宁是“唯一正确的”党的领袖,不同于“清算派的那些人渣”和“毫无原则的托洛茨基派……列宁十分敏锐,能洞悉真相”。然而,斯大林又在信中提出,“当务之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