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正当犯人们被召集等待转移的时候,斯大林发现娜塔莎也在列。*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狱吏想要给他戴上手铐。
“我们又不是贼,为什么要戴手铐!”斯大林怒斥道。于是,狱吏乖乖地放下了手铐。这个故事显现了斯大林的权威在犯人和狱警身上都发生了作用——沙俄帝国的警察颇为温顺,这在之后斯大林所缔造的苏联秘密警察看来,是难以想象的。点过名后,犯人们徒步穿越巴统,前往火车站。可斯大林又得到了特殊待遇。娜塔莎引以为傲地回忆说,他要求用一辆马车来驮他的行李,并要求“为这个女人准备一辆四轮马车”。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监狱这个小社会了如指掌的斯大林竟然又得逞了。[4]斯大林的女人得到了最优渥的待遇:娜塔莎是坐着四轮马车来到火车站的。
当他们的火车在库塔伊西附近停靠后,斯大林又拦住了所有人的去路。他说:“让娜塔莎走在最前面,让我们所有人都见识见识这个女人的勇气,她是不会怕这几条狗的!”
在库塔伊西监狱,狱吏们试图规范犯人的行为举止。?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政治犯们被分了开来,然而,没过多久,斯大林就找到了彼此联络的方式,并开始计划一场反击。当斯大林通过“监狱电报”了解到娜塔莎·科尔蒂娃被关进了监禁室并说“我崩溃了,我哭了起来”时,他给她送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雌鹰啊,你又为何哭泣?难道监狱就把你打败了吗?”
斯大林在监狱的院子里认识了一个名为格里戈尔·乌拉塔泽的革命党温和派人士。乌拉塔泽憎恨斯大林,却欣赏他“平静如水的脾气”:“在半年里,我从来没见他哭过,或者生气、发怒——他永远如此沉稳、镇静,即便是笑的时候,他的笑仿佛经过精确的计算,和他那一刻的心情相符……我们经常在院子里聊天。”但是,与众不同的是,斯大林“以一种奇怪的、短促的步伐走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么傲慢”,但他也“完全不为所动”。
斯大林对盲目自大的知识分子并无好感,他喜欢工人阶级出身的革命者,因为这些人不会引起他的自卑情结。?k~s¨j/x¢s!.,c′o*m*他在这些人面前充当着老师的角色——“神父”。索索“组织大家一起看报纸、图书和杂志,他还会给犯人们上课”。与此同时,他依然在挑衅比巴统更为恶劣的库塔伊西当局。这个地区的市长拒绝了他的要求。于是,7月28日,索索一声令下,犯人们展开了一场颇具声势的示威抗议。他们敲击着囚室的铁门,整个城市都听到了从监狱里传来的吵闹声。市长召集部队包围整个监狱,但他还是让步并同意了索索的要求——所有政治犯都被关进了一个大囚室。虽然斯大林取得了胜利,但市长对他实施了报复:他们被看押在了监狱中最阴森的一座地牢里。
当时,有些犯人即将被送往西伯利亚流放,斯大林提议大家一起拍张合影。斯大林很喜欢拍合影,掌权之后亦是如此。他会指导别人站位,并总是把自己安排在最钟爱的位置——顶排的中间:“我也是个革命小兵,所以我就站在中间吧。”这就是斯大林:长头发,大胡子,自命为领导者。
终于,他的同志们要开始流放之旅了,“索索同志站在院子里挥舞着红色的旗帜……大家唱起了《马赛曲》”。
秘密警察竟然忘记了斯大林还在他们的监狱里。第比利斯的宪兵和奥克瑞纳都以为“乔普拉早就被释放了”。拉夫罗夫上尉再次以为他又回到了巴统,“在特别监护下”指挥着工人运动。很明显,那些“幽灵”搞错人了。巴统的警察都紧张了起来,直到莎贝尔斯基中尉通知所有人,失踪了的疤面“朱加什维利已经关在牢里一整年了(目前在库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