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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说石田先生马上就要被抓了。”
石田直澄直起腰来:“她怎么样了? ”
“不知道,中间还有一个男孩子接电话的,还有个婴儿在哭。”
听到这句话,包在皱巴巴的衬衣里的石田直澄失望地把两个肩膀耷拉下来了。
信子看到父亲正在仔细地观察着石田大叔的情况,父亲看上去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
这么容易就能放松警惕,信子认为这太大意了。
“这个有孩子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你要保护的人? ”片仓义文问。
石田大叔没有马上回答。他无精打采地靠着薄薄的被子,坐在那里。他的身体
散发着病人的味道。
“打完电话你就放心了,我们可以通知警察了。”
义文又追问了一句。信子也终于放心了。这样的大叔还是赶快弄走吧,不能放
在外行人的手里。
“再打一次……”石田直澄咕哝着,“再打一次电话。”
“你还想打电话? ”
“这次我来打,老板,对不起了,能麻烦你把我带到楼下有电话的地方吗? ”
义文从床上挺直了腰,“这次你真的就能放心了? ”
“我,老板……”
“我觉得即使做了这件事,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不管怎么说,你是不是已经
到了极限了? 最好还是早点去警察局把情况说说清楚,你大概不会再想逃了吧。”
“我已经很累了。”
“你的家人也在担心你,这是肯定的。”
信子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可某些事情啪地一下子就闪现出来,而且非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