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工作,在积累实际工作经验的同时考取一级建筑师的资格,将来也可以独立
出来。~k?a¢n?s!h.u·h?o^u-.~c`o,m′关键问题是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建筑家,有什么具体的梦想和想法。
“那个时候,我一直在读神原先生——现在是我的指导教授,当时还是个副教
授——的著作。老师的专业是公共设施,主要是机关、医院和福利设施的设计。他
在书中写道,现在的建筑物根本没有考虑到住在其中的人的自然的心理和生理因素,
由此而引发了许多问题。他的文章浅显易懂,就连我这个高中生都能看明白。通过
先生的著作,我第一次知道了,人们一直以为就是一种容器的建筑物还会给在里面
居住和工作的人们产生影响,这激发了我浓厚的兴趣,我想去昕这位老师的讲课,
想跟他学更多的知识,成为一名像他那样的建筑家。我就是这样想的。”
其实,在中学进行前途指导之前,直已就曾经直接给当时的神原副教授写过一
封信,表达了自己被老师的著作所感染,希望能成为他的学生。+h_t·x?s`w_.*n′e′t~神原老师也回了封
信,简洁明快地介绍了自己所负责的课程和讲座的内容,这让直已更加激动。
“他鼓励我说,我们学校的考试不是太难,门槛也不太高,如果真正想学习的
话,只要努力就一定会及格。我非常高兴。”
直已高中时的学习成绩非常出色,在负责前途指导的老师中,有人劝直已去考
比东洋工科大学更有名的大学,可他连看都不看。
“东大、庆应和早稻田都是非常不错的大学,可是神原先生是在东洋工科大学,
所以这些学校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
直已不由得笑出声来。
“事实上,我的这种固执和我父亲一模一样。”
这对非常相像的固执的父子俩,在直已考虑上大学之前,几乎没有发生过真正
的冲突。
“虽然我们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但是,我们既不吵架,也不是那种我看不起
爸爸,爸爸不关心我的关系。`1′4~k¢a·n¨s~h!u!.,n+e!t·想想朋友家的情况,我们这样的情况还是很难得的。”
在谈到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时,直已不说“父亲”,而是称呼为“爸爸”。当我
指出这一点时,他又笑了。
“总觉得有点孩子气,不太好意思。我一直只叫父亲,实际上,我觉得叫‘爸
爸’是故作郑重,所以刚才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直总是亲热地叫父亲,同时他和处于反抗期的直已都没有发生过冲突,这两
者之问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对这个问题,直已也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和父亲比起
来,这个瘦长的年轻人更像他的母亲,可是,从侧面看,还是能看出他父亲的影子。
“不仅是爸爸,包括奶奶和妹妹,我也几乎从来不吵架,我想大家都会认可这
件事的。”
绢江和尤香丽都证实了这件事。绢江还顺便说了一句,直澄对长子的这种温和
的态度还有点不放心。为了和家人和睦相处,直已是不是太过分了。
“也许是过分了点。”直已也承认,“现在不一样了,可以前,我自己会想到
在无意识中,家里人会笑眯眯地把自己杀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他们死了,我就会很难受。”直已直截了当地回答。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这个影响是很大的。因为那时我才三岁,
不知道其中原因,也不知道死亡是怎么回事。可是,母亲突然去了一个地方再也没
有回来——这就是死亡,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