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肯定。”
“我明白了。”
我在水道路想往右拐,遇到红色信号灯,但我的车停不下来,一辆辆向前直行的汽车鸣着喇叭从我们旁边擦掠而过。
“这里离驹场很近了。”桑野说。
是的也许此刻在这甩能够找到一个幸运点,因为我熟悉这一带的地理情况,肯定会有一个幸运点。我又向前开了一段在浴池附近的十字路口左拐,那里既没有看到汽车又没有看到行人、变速档已经打在最低档上,时速也已经减到十公里左右,如果撞到一个有弹性的地方,大概不用受到多大撞击力就能把车停下了。我在岔道上往左开去,那个方向在白天行人也很少。我对桑野大声喊道:
“前面是上坡,我往上开,速度减下来后,我就向路边的树上撞,你打开门,等我一撞到树你就跳车。”
桑野点了点头。
我不想问他炸弹的威力有多大我想,既然是桑野自制的炸弹,劲道一定不会太小。
我开始上坡,让车在道路的中间行驶。这时,一个男孩骑着自行车从左边的坡道上飞速冲向我的汽车,我也无法减速,眼看着就要和我相撞。我在就要相撞前的一刹那,向右猛打一把方向盘,同时猛踏一下油门,终于躲过自行车,但汽车却向右侧的石头墙冲去,猛地撞到了石头墙上。
我马上跳下汽车,觉得好像桑野也从另一边滚下身来。
炸弹没有爆炸。
大概是汽车的残片划的,桑野的毛衣也破了。从开裂的衣袖露出的两条胳膊上都流出了鲜血,有一块铁片还嵌在肉中,不过幸好没伤着动脉。我帮他拔出铁片,血流得更加止不住了。尽管我拿不定主意是否必须找医生看,还是想到用一条手绢扎住那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