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窜升,冻结了她的全身。
露在信箱口外的信封,似乎正在对她招手。信封的材质很眼熟。是每次都先在警卫室慎重开封,装有录影带的信封。
僵硬的身体伸出了右手,打开信箱将之取出。没有收信人的地址贴条。是寄信人亲自放进这个信箱里的。既然知道地址,之前根本用不着特地寄去电视台。她感到麻生逐渐逼近身边的恐惧。
她将信封夹在腋下,走上阶梯。
这次又拍了什么呢?……这种恐惧,混杂着自己也难以理解的,等着看连续剧剧情发展的期待。
进入屋内锁上门后,她笔直的朝着电视机与录放影机走去。
像要接受挑战似的将带子插入,将电视机频道切换到录放影机。
他什么时候来把餐具柜里的摄影机收走的?
答案就在下一个镜头中。
画面很暗。只有微弱的光线射进屋内,也许是从白纱窗帘透进的月光吧。瑶子躺在床上,身体朝外熟睡着。
手持摄影机一路从厨房摇向在隔壁房间睡觉的瑶子。也许摄影者本来想再贴近一点,贴近到可以感受到瑶子的呼吸,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不敢踏入寝室吧。画面激烈晃动,似乎可以听见摄影者的心跳。
麻生一定是坐在中庭的秋千上,等待瑶子屋内的灯光熄灭。算准瑶子应该已经熟睡后,便又利用瓦斯表上的钥匙潜入房间。
麻生从餐具柜取出摄影机,抽出拍摄完的六十分钟带子,换入新的录影带,拿着摄影机再开始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