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曾帮助吉村赶走前任次长,就人事方面来说,现任次长不是该替他撑腰吗?”
“他们都跟麻生划清界线,你知道为什么吗?”
“摆出正义姿态出卖上司的人,不可信任。”
“没错。听信吉村的话抖出前任次长的内幕,他半点好处也没得到,真是悲惨。”
“那他和太太分居的事呢?”
“记者联谊会的人说,以他目前的状况看来,这也不足为奇。就像专任副理说的,麻生只是把自己人生的失败,完全怪罪到你剪接的影像上。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等他去旭川吸点新鲜空气换个心情,就会振作起来,把在东京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
“这么说,至少……”瑶子迟疑了,“他既不可能受上司信赖负责收贿,也不可能是那种为了保护自己而杀人的人啰。”
“可以这么说吧。”
误判事实的罪恶感,像针尖一般轻轻在瑶子胸口留下刮痕。
“不过,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赤松说,“对麻生而言,怀着某种企图接近吉村律师,简直就是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