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快住嘴。”
“你听见了他们的尖叫和咆哮了吗?你是否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他们的皮肉燃烧时发出的味道?告诉我,珍妮。那味道闻上去怎么样?”
珍妮的眼睛闪过一丝愤怒。她刚要开口说话,我抢先说道:“跟我说说吧,珍妮,我想听。谋杀自己的亲生父母感觉如何?那对我来说可是新鲜事儿——我实在是非常好奇。”
但是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笑着说道:“在我身上,惊恐和敬畏是不起作用的,西恩。”她又以一种惊人的漠然语气补充道,“警察的报告说那是一起偶然事故。我父亲抽烟。我们经常警告他抽烟对他的健康有害。”
显然这话说得没什么意思,因此我转换了话题,正告她道:“他们会判你共谋,哪怕是最小程度的共谋。”
“他们会吗?哪儿来的证据说我打过电话给克莱德?哪儿来的证据说我认识克莱德?”
“正如你的律师最终建议你的,珍妮,在法庭上并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证据的。所有案件都有被情境构建的元素。”
“是的,并且所有赢了的案件都建立在证据和事实基础上,而不是猜想。”她指出。
“你是对的。实际上,我想了解到我们对你知道得有多少对你来说是有启发的。”
正如我期望的,珍妮喜欢这个暗示:“我想听你说你认为你所知道的情况应该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请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