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认为那是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她是一位英雄。”
伊丽莎白很为她的老板自豪,说道:“她的确让人刮目相看。她的直觉是非凡的。我有时都觉得她有读心术,可以预见未来。”
“嗯……我可做不到那样。”
“哦,也许有一天我也能。你知道三个月前,她研究了我们保留的关于杰森·巴尼斯的档案资料吗?似乎她已经预见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我看着伊丽莎白。
她说:“那样的机会有多大?”
——那样的机会有多大?——“伊丽莎白……什么档案?”
“装杰森·巴尼斯的通行证的袋子。就我能记得的,巴尼斯的最高机密通行证已经使用了五年了,正面临过期。对他必须有一场全新的背景调查。”
“我想你弄错了。”
“哦,不,我没有弄错。这里发放过太多的通行证,我敢确定我不会对任何一份通行证特别留心,除了……嗯,后来,玛戈尔德小姐让我找回另一份档案……对杰森·巴尼斯父亲的一次背景调查。”
“你确定吗?”
“这份东西非常敏感。我不得不费一番工夫找到它。”
伊丽莎白现在有点古怪地看着我,说道:“你还好吧?”
我好吗?不——我几乎快要得心脏病了。我几乎抑制不住脸上表现出来的震惊。我觉得胸口堵得慌,喉咙眼里也非常不舒服。
“我给你倒点水好吗?”伊丽莎白仔细地盯着我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