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到霍普尔太太脸上。
她说:“你们可以协商,但是不要表态。”——典型的政客啊。
珍妮说:“那不行。他们坚持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可以’还是‘不行’?”
霍普尔太太答道:“我给了你们协商的权力,这已经足够了。”
为支持珍妮,我于是说道:“不够。不要以为这些人都是傻瓜,霍普尔太太。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对吗?”
她看着珍妮,然后看着我:“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猜这又是亭格尔,于是拿起它说道:“看着,我知道你挺恼火,但是我们这里真的很忙。”
我听到一阵粗野的大笑,一个声音说道:“我敢打赌你们简直要忙晕了,小子!”
那个声音是男性的,中年,有着烟鬼那样的沙哑,语调显示他是德克萨斯州人,有很重的地方口音,用词粗鲁,放肆无忌。电话那头的男人不是亭格尔,但听上去也不像是杰森·巴尼斯,这倒让人有点失望。
我挥了挥手,用我得意的幽默调子回应道:“这位是谁啊,我来猜猜看?”
“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是谁。还是不要假装了。”
“我只知道你给我们造成了非常多的麻烦。”
“喂,嘿……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能肯定。但我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珍妮已经冲到了桌边,此刻就站在我身旁,弯下腰来,脸几乎要擦到我的鼻子了,想努力听清楚他的话。
“我也不是,朋友。认真听着,总统藏在一个深洞里,我想可能是在阿拉斯加。他在一个地下飞弹发射室的底部,被一个团的大兵保卫着,他们都是全副武装,高度戒备。你抓不到他的,但是我们能够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