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过了一会儿他补充道,“阿拉巴玛州大学——有更好的足球队、更好的派对,还有更好的女人。”
“很对。”在那里,最多最滥的,就是年轻人浮躁的精神,以及南方男人的雄性气概。
泰德叫喊道:“该死的,华盛顿发生什么事了?听上去像是打仗了。”
于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珍妮和我只好轮流给泰德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今天的杀戮,保留了有趣的部分,像是为什么、谁,讲述这些其实是不难的,但是关于“谁”,那其实是个开放式的问题,我们还没有线索为什么至今不能确定。下一个小时答案也许就会改变,也许不会改变,但是至今为止还没有变化……总之,所有泰德本来可以从早间新闻中得知的信息,我们都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当我们结束了我们的小小二重唱,泰德评价道:“真他妈的!”
因为在南方居住过,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这句模棱两可的表达实际上意味着:“好吧,这是一个可衡量的问题,我真的很同情你们。”它还意味着:“听上去像是你们都被大大捉弄了。”
无论如何,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后,我们之间竖立了一层亲切友善的关系。我问泰德:“你认识巴尼斯法官吗?”
他挠了挠头皮,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他是联邦系统的,成功地办了几宗够分量的案子。我没有跟他打过交道,只是听说他的名声而已。”
“他的什么名声?”
“是一名好法官,憎恨罪犯。我还听说他也是一个好人。”他补充说道,“但是那件事真的很为他抹黑。”
珍妮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暗示泰德:“你为什么要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