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点像喝醉了酒的样子,而且明显地不喜欢她的不稳定的新环境。我们礼貌地打过招呼后,她问我:“在这让人发疯的屋子里到哪里能找到纸和其他必需品?”
“问我要。”
“怎样才能使我的电话连通?”
“把电话插头插到墙上的接口里?”
伊丽莎白指着墙:“这儿没有接口。”
“你观察得倒挺仔细。”
“所以……?”
我耸了耸肩。
伊丽莎白说:“你在这儿工作,对吗?”
珍妮正告她:“他是我关于这件案子的搭档。但是伊丽莎白,他又是个典型的男人,有着臭男人的所有缺点。”
由于某些原因,伊丽莎白觉得这非常滑稽。从我个人来讲,我觉得珍妮给我的评论既粗鲁又带性别歧视色彩。我向伊丽莎白建议道:“看看外头的里拉,她可是无事不知的。”
我们进入了珍妮的办公室,她看着我说:“OK,我们有了两点突破。”
“继续说。”
“我们找到了那辆豪华轿车。”
“我们找到了拉瑞吗?”
“也找到了拉瑞。轿车是在灌木丛中被发现的,也许是在离弗吉尼亚州库尔派伯三英里的地方。拉瑞·依尔伍德在前座上。”
“我应该是个乐观主义者吗?”
“你看上去不像。”
“对啊。”
“不幸的是,车子被焚毁了,拉瑞也被烧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