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这些信息,尽管没有一名记者提到某个名字,落款总是无名的梵蒂冈官员。马拉奇预言根本不是什么新生事物,长期以来,阴谋主义者就在警告人们提防这些预言,但现在的情况是,新闻记者们正在开始把事情联系起来。第一百一十二任教皇确实选择了彼得二世这个名字,一个生活在十一世纪的僧侣,或者一个十六世纪的年代记编者怎么可能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巧合吗?也许是,但是这个观点却被提升到一种强度极限了。
实际上,瓦兰德里也想着同样的事情,有人说,他选择了这个名字,因为他知道梵蒂冈档案馆里面的藏书记载了这件事,但是彼得这个名字一直是他非常偏爱的,这个想法可以追溯到约翰·保罗二世时期,他决定成为教皇的那一刻起,他从来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给任何人,甚至包括安布罗西。他从来没有读到过马拉奇的预言。
他的目光又回到档案管理者身上,等待着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最后红衣主教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那么也许你能够推测一下,那个丢失的文件可能在什么地方?”
“我没听说丢过什么,目录存单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档案馆里。”
“这份文件不在你的目录里,克莱门特添加到维沙华里的。”
“对于我不了解的事情我没有任何责任。”
“真的吗?那么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当你同恩格维红衣主教和米切纳阁下见面的时候,你们都提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