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回答我。”
“我来找你谈,听到了眩晕枪的声音,我看到你把枪踢飞了,然后我看到了他手里的刀,于是我把枪从地板上拣起来,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认为你应该感激我。”
“我很感激,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在布加勒斯特,我们同天宝神父见面的那天晚上,安布罗西袭击了我,我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不合作,他就会让我付出代价。”她指着地上的那个人说,“我猜这个人跟他有某种联系,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你。”
“我想瓦兰德里对今天的谈话非常不高兴,他决定采取强制手段,他对我说,我不会喜欢下一个信使的。”
“我们需要离开。”她又说了一遍。
他把身体挪到旅行包那里,穿上一双运动鞋,他内脏的疼痛让他流出了眼泪。
“我爱你,科林,我做的事情不对,但做事的原因是正确的。”这些话是脱口而出的,好像她需要讲出来。
他凝视着她,“很难同一个刚刚救过我生命的人争辩。”
“我不想争辩。”
他也不想。也许他不应该那么高地要求她,他对她也不是绝对地诚实。他弯下腰,检查袭击者的脉搏,“也许他醒来后会非常怨恨我,我不想被人追踪。”
他朝着公寓门走去,一眼瞥见了地板上散落的信件和信封,这些东西需要马上销毁,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