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她此时此刻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她没有道别就离开了布加勒斯特。他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她再度相见,也许是他在梵蒂冈的服务期满后,在那样一个地方,那里不存在像阿尔贝托·瓦兰德里一样的人,那里没有人在乎他是谁或者他做了什么,在那里他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给我讲讲关于她的事情。”克莱门特说。
“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想她?”
“这并不难。”
事实上,他很想谈谈她,“她与众不同,和蔼可亲,但是很难一言以蔽之。”
克莱门特端起高脚杯,呷了一口酒。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米切纳说,“但是如果我没有必要压抑自己感情的话,我就能够成为一个更好的牧师,更完美的人。”
教皇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你的迷惑是可以理解的,教士独身主义是错误的。”
他停止了咀嚼,“我希望你没有把这个结论说给任何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