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意思了,保罗,他们说德语就好像他们是唯一懂德语的人,怎么能这样呢。-看-书?屋^ !无\错/内/容^”瓦兰德里关闭录音机,“我们的教皇似乎非常关心这个女人,就是米切纳神父熟悉的那个人。给我讲讲关于她的事情。”
他们正坐在位于教皇宫殿三楼的一个没有窗户的大厅里,这是专门分配给国务卿的面积很大的场所。录音机和接收机就存放在这里一个上了锁的壁柜里。瓦兰德里并不担心有人会找到这个硬件,大门是上了锁的,里面有一万多个房间。大厅和过道,在这一百平方英尺左右的地方做点手脚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
“她的名字叫凯特丽娜·卢,父母都是罗马尼亚人,她十几岁的时候,他们逃离了自己的国家。她的父亲是法律教授,她本人在慕尼黑大学接受了相当高的教育,在比利时国家大学也受到过教育,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她回到了罗马尼亚,也就是废黜齐奥塞斯库的时候。她是一个引以为豪的革命者。”从安布罗西的声音中他捕捉到了一点有意思的地方,“她在慕尼黑同米切纳相遇了,当时两个人还是学生,他们相爱了,这个恋情持续了几年的时间。”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米切纳和教皇还进行过其他对话。.k~y,a¨n¢k·s..!c_o′m?”
瓦兰德里知道他仔细研读的只是那些最重要的磁带内容,而安布罗西对每件小事都不放过,“你以前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些吗?”
“直到圣父对审判一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这件事情才变得很重要。”
“我也许低估了米切纳神父,他看上去很人道,但也是一个拥有过去的人,也拥有错误,我确实很喜欢他的这一面,继续讲下去。”
“凯特丽娜·卢为好几家欧洲出版物工作过,她把自己叫做记者,但是说她是自由撰稿人更确切一些。她曾经为德国的《明镜周刊》、美国的《先驱论坛报》、伦敦的《时报》工作过,但是并没有做太久,她的政治立场和宗教观点都是左翼的。她在文章中并不赞同有组织的礼拜,她一共写了三本书,都是与人合著的,其中两本书是关于德国绿党,另外一本是关于法国的天主教廷。哪一本书都不是非常畅销,她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但是却没有什么严格的纪律性。+h.o/n\g+t-e~o¨w^d?.~c~o^m¢”
瓦兰德里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了解的是什么了,“也很有野心,我猜想。”
“自从和米切纳分手后,她结了两次婚,都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她同凯利神父的关系中更多是来自她的主动,而不是神父的想法,在过去的几年中,她一直在美国工作,有一天,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从那以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瓦兰德里立刻来了兴趣,“他们是情人吗?”
安布罗西耸了耸肩,“这很难说,但是她似乎很喜欢跟牧师在一起,所以我想他们是情人。”
瓦兰德里又把耳机放回到耳朵里,打开了录音机,克莱门特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会把给天宝神父的信尽快准备好,看到这封信后他应该给我写回信的,但是如果他想让你带口信,不明白的地方你一定要问清楚,回来后把一切都告诉我。他拔下耳机,“那个老家伙想要干什么?派米切纳去找一个八十岁的老牧师,那样做的意义何在?”
“除了克莱门特以外,他是唯一真正看过维沙华档案馆里所收藏的法蒂玛秘密而且还健在的人,约翰二十三世本人亲自把露西亚修女的原始记录给了天宝神父。”
听到法蒂玛这个名词,他的心顿时一沉,“你知道天宝的住处吗?”
“我有他在罗马尼亚的地址。”
“你需要密切监视他的住处。”
“我可以办到,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不想多加解释,除非到了别无选择的时候,&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