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转回到审判庭上,他的焦虑感也随之减轻了。
“凯利神父,”瓦兰德里说,“我只想问问你,你放弃你的异端思想吗?你是否认识到你的所作所为是有悖于教会和上帝的法则呢?”
神父把身体靠近审判桌,“我认为爱一个女人同上帝的法则并不矛盾,这么说来,宽恕这个罪行也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我有权利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对于我挑起的那次运动,我没有什么可以道歉的,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阁下。”
“你是一个愚蠢的人,神父,我给了你多次机会,祈求你的罪行得到宽恕,教会能够而且应该宽恕那些罪人。但是悔罪是一个双向的行为,悔罪者必须愿意悔罪。”
“我不会强求上的宽恕。”
瓦兰德里摇了摇头,“我为你和你的追随者感到痛心,神父,很明显,你们所有的人都被魔鬼附体了。”
第四章
下午一时五分
阿尔贝托·瓦兰德里红衣主教静静地站立着,希望自己早些时候在审判庭的陶醉感觉能够削弱正在升腾的愤怒。一次不好的经历居然可以这么快地就完全破坏掉一个人的好心情,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