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递给克莱门特,然后说:“又有人出现在这里了。”
“你不应该这么大惊小怪,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教皇读了起来,口中重复着上面写的东西,“安德烈·天宝神父。”
他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是一个已经退休了的神父,住在罗马尼亚,我翻阅了我们的记录,他的退休津贴仍然寄送到那里的一个地址。”
“我想让你去看看他。”
“你愿意把到访的原因告诉我吗?”
“还不想说。”
在过去的三个月的时间里,克莱门特一直陷入在深深的烦恼中,这个老人总是试图隐藏什么,但是他们之间毕竟有二十四年的交情了,没有什么能够逃脱米切纳的眼睛。他非常清楚地记得他的焦虑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在拜访了那个叫做维沙华的档案馆,看到了上了锁的铁栅后面的那个古老的保险箱以后,“我可以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原因吗?”
教皇从椅子上起身,“做完祈祷之后吧。”
他们离开了书房,默不作声地穿过四楼,来到了一个开放式的门厅。远处的小礼拜堂包裹在白色的大理石中,玻璃马赛克的窗户散发出眩目的光芒,其形状就像耶稣受难像。克莱门特每天早晨都会来这里做几分钟的冥想,谁也不允许打扰他,一切都要等待他同上帝谈完话之后才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