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那要看情况了。”
“看什么情况?”
“看你们问什么。”
很显然,任何有关他个人晚间活动的情况都不在他回答范围之内。
“好吧,”警官说,“让我们先来试试这个问题:你知道斯波蒂有东西要卖,是吗?”
“是有关明天要上法庭受审的那个女孩的情况。她被指控杀了人。”
“你和斯波蒂是同伙吗?是不是准备和他分成?”
“斯波蒂并不知道我也是知情人。”
“是什么情况呢?”
他闭口不语,通红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仿佛在寻找一个安全港。
“听着,马戈,”警督说,“你在这件事上恐怕陷得很深了。斯波蒂说他了解的情况对斯班妮尔小姐的案子有帮助。他想卖1000美元。而你是知情人。你就很可能产生一种想除掉斯波蒂的动机。斯波蒂一死,你就能吞占那1000美元了。看来,追根溯源的话,那把弹簧刀与你是有关联的了。”
“我?杀了斯波蒂?”他那呆滞的眼睛露出了一点气愤的神情。“我的朋友?”
“你别跟我来这套。你们这帮人,见钱眼开,哪里还会有朋友可言。”
“他是我的朋友。”马戈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可以随便去问谁。”
“我告诉你,你要么是从背后捅了他一刀——如果是这样,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要么就是准备等斯波蒂拿到钱以后再动手。非此即彼,到底是哪一个?”
马戈用毛乎乎的手背揉了揉他的烂鼻子。他朝四周看了看,看到的是几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准备等斯波蒂得手后再介入。斯波蒂会和我分成的,我们是朋友。我说的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