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当然没有,”劳瑞特说。但是她从另一个女孩那儿挣脱开了,她们之间出现了一丝冷淡。虽然这种冷淡很快就消失了,但是那天夜里两个人都找了个借口很早就上床了。
这是暴风雨之前的第一片乌云。
二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天,两个女孩邀请伯克和埃勒里来吃早午饭。苏格兰人先到了,埃勒里随后几分钟也到了。新的女仆领他们进来(戈罗丽·圭尔德的仆人们已经以各种各样的借口集体辞职了,所有这些借口实际上就是希望尽可能远离谋杀现场,尽管谁都没有这么说),劳瑞特和罗伯塔还在化妆。
当罗伯塔收拾停当后,她走进主卧室。“你快准备好了吗?”
“一会儿就好,”劳瑞特说;她正在涂口红。“罗伯塔,多么好看的十字架啊。你在哪里买的?”
“不是我买的,”罗伯塔指着它说。这是一条拴在银项链上的马耳他十字架,它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这是哈里送我的生日礼物。”
“你没有告诉过我。”
罗伯塔大笑起来。“你还这么小,亲爱的,你去做广告都可以。而我,我可是快30岁了。”
“你没有那么大。27岁。”
“劳瑞特!你怎么知道的?”
“哈里告诉我的。”
“只要我还活着,我再也不会告诉那个男人别的秘密了!实际上,我撒了点谎。我28岁了。”
“哦,别傻了。他昨天才告诉我的。我也为你挑选了点礼物。”
“那就不必了……”
“哦,别这么说。”劳瑞特从梳妆台那儿站起身,走到一个壁橱前。她打开门,伸手到一个堆满帽盒的高架子上,去取一个绑着金线的盒子。“请原谅我这么晚才送你礼物,”她说。“但这得怪你自己——该死!”就在她踮着脚去拉那个装礼物的盒子时,她翻倒了另外一个帽盒,两个盒子都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帽盒的盖子打开了,某件显然不是帽子的东西跳了出来,停在劳瑞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