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罗伯塔低声说。“是我多心了。不管怎么说,请把你的鞋子脱下来吧。”
“我相信,”这位苏格兰人不大高兴地说。“我会穿着它们的,谢谢。”
罗伯塔大笑着说,“哦,你真这么——这么苏格兰气!”
“苏格兰人是更好的用词。”
“对不起。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过苏格兰气的男人——我是说苏格兰男人。”
“我以前也从未认识过年轻的美国女孩。”
“不那么年轻了,哈里。但是谢谢你的恭维。”
“罗特,你不会超过二十一二岁的。”
“哦,谢谢你!到下一个生日我就到27岁了。”尽管她就要28岁了,罗伯塔不认为这个不伤大雅的谎言会超过她的良知所能忍受的限度。
“哦!那么你的27岁生日是什么时候?”
在这个傍晚快要结束时,当伯克手里拿着帽子站在门口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强奸犯似地抱住她,在她的嘴唇闭上之前紧紧地吻了上去。他对自己的色欲和她嘴唇的柔软感到惊讶不已。
这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傍晚。
劳瑞特·斯班妮尔搬进了姨妈留给她的这间带阁楼的寓所;而卡洛斯·阿曼都——痛苦不堪但最终表示理解她的“姨父”——从这里搬了出去。不到两个星期后,劳瑞特就带了一个伙伴来跟她合住这套房子。